的抽泣声遮掩住。
也许是动作太大,我感觉到怀里有什么声响。
咔嚓,像断裂的声音。
我察觉到声音,从身上摸出那块巧克力。
打开包装,里面躺着块丑陋的白猫巧克力。
四分五裂。
更丑了。
眼泪啪嗒啪嗒砸在它皲裂的缝隙里,我掰开一块儿,哭着一口一口塞进嘴里嚼着。
好苦,好难吃。
我明明没有蛀牙,为什么吃着吃着,钻心的痛。
白粤鸣真的走了。
我也是一夜之间,突然发现,自己对他那种莫名其妙的喜欢,瞬间蒸发消失不见了。
我可能……一点也不喜欢他了。
淡淡的,想起来都觉得,当初喜欢上这么一个渣男的我,可能脑子瓦特了。
生活还在前进,没有人一直留恋过去。
god的日常依旧是日复一日的训练、打比赛。
楚宵沅在邀请赛之后,前往国外治疗手伤,老林在秋季赛夺冠后,光荣退役,又被返聘到二队当教练。二队的野草升到一队,转职打后备位替代老林的位置,落落则继续替补突击手。
god今年陆续又招了不少青训生进来,老林说有不少好苗子,正摩拳擦掌准备挑徒弟。
我嘛,作为god老将,在青训生们面前,总能找回点儿面子。偶尔路过一楼,还能听到几个青训生说一句:
“猫神太牛逼了!简直是我的偶像!”
听墙角的我,脚步一顿,挑眉,心里乐开了花。今年招进来的挺有眼光啊。
除了要备赛那阵,攻坚克难,熬夜训练辛苦,其他时候也算惬意。
这年过年,不用出国打比赛,我老早就被家里催着回家过年。
假期一到,我带着行李和年货冲回家。
在圈里,人家喊我“猫屎”,回了我家那市,一起玩到大的二代朋友们都爱奉承我一声“周少”。
说实在,这称呼挺土的,我勉强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