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无亲觉得自己全身都软了,手臂都没有一丝力气,他闭着眼睛乖巧地任由傅琛摆弄,等到终于恢复一些力气后,他才睁开眼睛,看着趴在他身上亲吻的傅琛,他想了想将人稍稍推开。
对上傅琛疑惑的眼神,他抿了抿嘴唇,突然抬头一口咬在了傅琛的锁骨上面,那上面有一朵桃花,开得和自己手腕间的一样鲜艳欲滴。
傅琛闷哼了一声,凝视着季无亲的眼神有些深邃,他一把将人抱起抵在墙上,打算就着这个姿势直接进入。
桃情蛊的周期的确是三到五日,这几天季无亲一直待在竹楼里面就没出去过,手腕上的桃情蛊已经恢复了原样,一直在体内燃烧的火也灭了,纵/欲了三四天,他只觉得自己的腰已经不是他的了。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常调戏师兄调戏得太狠了,一逮到这样的机会,傅琛就想好好地教训他一次?除了最后一天他们是在床上做的,其余的时间不是站着就是跪趴着,或是傅琛坐在椅子上,而他则坐在傅琛的腿上。
玩了太多花样的结果就是季无亲瘫躺在床上整整一天。
隔日醒来,季无亲刚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一会儿乱糟糟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整齐划一的练剑声音。
听着有些耳熟,季无亲打开竹楼的门,看到下面站着好几排小道士在那里练剑,不远处站着观看的两人一个是他师兄而另一个人则是之前一直跟着他们的玄戊。
傅琛的余光看到了季无亲,侧头对着玄戊说了一句什么,他脚尖轻点跃上二楼,伸手揉了揉季无亲的腰身,询问道:“还疼吗?”
“疼。”
“我给你按按?”
季无亲嗯了一声,然后舒服地靠在了傅琛的怀里,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小道士,他语气疑惑地问道:“你们门派改道袍了?”这些小道士身上穿的道袍虽然还是白色的,但外面却罩上了一层红纱。
傅琛探头和他接了一个吻,“他们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季无亲有些懵逼,“什么婚礼?”
“我们成亲的婚礼。”傅琛将季无亲领回床上,他从一旁的柜子里面将早就准备好的喜服拿出来给季无亲看。
喜服的款式是一样的,只是大小有些出入,傅琛不喜欢花哨复杂的衣服,所以喜服上面只是简单地勾勒出了几道花纹,看着更显大方。
“喜服……你竟然都准备好了……”季无亲没想到傅琛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摸了摸鼻子,略显羞涩地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傅琛将季无亲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将喜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去,又细心地整理了腰带。
给季无亲穿好喜服之后,傅琛将自己的那件递给他,然后展开双手示意他也给自己换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亲了让季无亲有些紧张,给傅琛穿衣服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完全看不出来以前坏心勾引傅琛时的小模样了。
傅琛按着季无亲的手,声音里带着淡淡地笑意,“在紧张?”
季无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不紧张。”
“一会儿我们共骑一匹马,观看完门下弟子的久久剑法后,就可以离开了,你想去哪里?”
季无亲双手抱紧傅琛的腰,闭着眼睛说道:“只要跟在你身边,哪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