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之前,他从来不敢奢望两人会有这样的一天。
像平常的情侣夫妻一样,一起上下班,每天过得很平常,日复一日,永远这样平平淡淡,没有什么太大的改变。
这种生活其实是最难得的。
可是现在,这样的生活似乎在慢慢地实现。
“愣着做什么?走啊。”孟清宁拿衣服转身回来的时候,看见卫决看着自己发呆,便疑惑地问了句。
卫决回过神来,垂下眼眸低笑了声,而后跟上前跟着她一块离开。
出办公室的时候,两人正好碰到也要下班的商怀。
“卫总,夫人,要走了?”
孟清宁点头:“你也要下班了?对了,我不是跟你说,我跟卫决还没有结婚,你先不要这样叫我吗?”
“早叫晚叫都一样的。”商怀是个聪明人,也没有跟两人多商谈,只淡淡地道:“那我就不打扰卫总和夫人了,我还有其他事情,先走了。”
商怀走后,孟清宁忍不住跟卫决说:“我深刻怀疑,是不是你提前跟他打了招呼。”
“嗯?”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执着地喊我夫人?”
听言,卫决低笑了一声。
“大概是因为透过了现象,看到了本质。”
“蛤?”
“准确来说,看到了我们的未来。”
孟清宁:“……”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回去的路上,孟清宁冷不防地又来一句。
“她今天做了什么?”
“嗯?”
“南烟。”孟清宁重复她的名字:“她是不是把骨灰拿去葬了?”
突然又提到这个人的名字,卫决原本微翘的唇角逐渐变得平直,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
“让我猜猜,她今天应该没去学校吧,又或者,应该去了,骨灰应该是一一大早就出门弄好的。”
说完了许久,车里都没有回话。
孟清宁忍不住看向卫决。
“你之前不是说,会跟我说进展的吗?”
“现在还没有进展。”卫决沉声道。
孟清宁望着他,脸上没有半点笑容。
“现在倒回得这么快了吗?”
听言,卫决一顿。
孟清宁的目光直勾勾地落在卫决的脸上:“你指的不参与,是指我现在连过问的权利都没有是吗?”
卫决垂下目光,去握住她的手,孟清宁的手小小软软的,卫决握住,轻声解释道:“我是不想让你操心,不是你没有过问的权利。”
“都已经决定让你去做了,我就只是问,不是操心了。”孟清宁很确定地开口道:“如果你实在不想说,那我也可以去问阿频,我想他肯定不会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