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没有说话，顿了顿，几分钟后才慢慢的开口说道：“那你为什么还和我做朋友？”

“啥？”

“那你为什么还和我做朋友？我是个军阀，你也知道的。你不应该恨我们吗？”

林空笑了一下，把江清的酒杯重新倒满，说：“你跟他们不一样。你没有那让人可恨的架子。总之就给人一种很干净的感觉。感觉你就是腐败军阀中的唯一清流。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点葡萄酒，林空的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红了。

“你喜欢我？”

“对啊，我喜欢你。”

“是哪种喜欢？”

“······”

林空没有回答，沉默不语。

江清也没有再说话，他打算给这个世界的林空一个安静的空间。

林空又喝了一口酒道：“江清，你知道为什么我把你约出来喝酒吗？”

“为什么？”江清也喝了一口酒，耐下心来细细听林空诉说。

“我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店里面。当时的你脸上洋溢着笑容，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喝下一口烈酒那样温暖。然后你跟我说要买向日葵。我就在想啊，你知不知道向日葵的花语。”

“藏在心底的爱。”

“对。我在想你这是暗恋着哪个女孩子，但是我感觉我在你身上找到了共鸣。特别是当你邀请我做你朋友的时候我更是确定了我的想法。”

“你发现了？”

“我早发现了。有时候你总是习惯做一些普通人不会做的事情，通常要是被人撞见了糊弄几句就过去了，但是你躲不过同类的眼睛。”

林空这个时候不再回避江清的视线，他直视他的眼睛，想要在眼睛里，找到那个纯真的少年。

江清也觉得是时候把事情说明了，便道：“这段时间和你相处的很好，我很喜欢你。所以说我亲爱的林老板，”他从原先那个花瓶里拿出一朵不知道什么时候放进去的玫瑰，“你是否愿意让我们的关系更上一层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