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零:“……”
这群姑娘真难搞。
温书淮顺其自然的拉过江零的手,旁若无人的给他上药秀恩爱——虽然他们还没有相爱。
能把没有谈恋爱搞出谈了恋爱这一氛围,全世界恐怕只能找出个温书淮来了。
玫瑰花的刺划破了皮,伤口不深就是细菌多容易感染,温书淮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了一管外伤药,挤出来在他手上慢慢晕开。
微凉的触感缓缓传来,温热的手掌接触到药膏那一瞬间,江零本来不怎么平静的内心深处一下子迸溅出水花,晶莹剔透的珠子四散开来,一发不可收拾。
江零脸颊微红“嘶”了一声,抽了抽手。
温书淮没涂完药,不肯放开他。
和温书淮接触过的地方越来越不自在。
上次和温书淮碰过,江零也有同样的不自在,但这次不一样,好像多了一种感觉,感觉——很舒服!?
江零赶紧把这个念头赶走,在心里报怨自己一万次。温书淮那么骚,不就是给他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好惦记的?
江零有些莫名的缺氧,呼吸困难:“你放手!”
“还没上好药。”温书淮有着很高的辨识率的嗓音传过来,江零心间碎了一地的珠子乱蹦,追不回来了。
不自在是藏不住的。
温书淮心有灵犀的感觉到江零有一丝不自在,给他上完药就松开他了。
江零:“……”我说松开就松开……可真听话。
暗中观察的女孩子们在一旁笑开了花。
江零暗骂了自己一句,自己的没出息吓到了,心里怎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念头在叫嚣!?
就算老子分化成个omega,想咬老子的人从省南排到省北,他区区一个温狗不就是给他咬了一口吗,有什么好嘚瑟的?
下节课是一周一度的体育课,恭世承一帮子alpha又来找温书淮打球,他们来看到这一幕时,恭世承做了个“嘘”的手势,默默退下了。
那几个女生在暗中观察正起兴,班里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们磕活的cp的话,好像有点尴尬,只好恋恋不舍地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出去上体育课了。
殊不知她们早已经暴露了。
很快,班里就剩下江零和温书淮两人。
滴滴答答的时钟挂在墙上,在安静的教室里显得声音格外大。
还有窗外一片冬日的夕阳——格外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