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众人议论纷纷,与此同时,文婉玉接到电话,也被告知此事,她严肃的一张脸上,神色冷沉。
“是谁下的令?薄云鸷?”
对方传来肯定话语,文婉玉咬牙,“他真是陷到这小妖精手上了!”
这时,前方休息室的门打开,刚进去换衣服的桑瑜抱着已经睡着的糖糖走出来。
看见文婉玉,她面不改色的往前走。
文婉玉立刻挂断电话,走上前,拧着眉毛质问。
“是你找薄云鸷说要撤剧?桑瑜,你抱着薄云鸷的大腿,真是什么事都敢做!”
撤剧?
桑瑜还不知此事,她刚才回休息室就卸妆换衣服,再把等睡着了的糖糖抱出来。
不过应该是她老公干的,只有他,才能有这么快的速度和权力。
桑瑜不否认,反正否认也没人信,她随口刺激文婉玉,“那又怎样?你能拿我如何?”
文婉玉:“……!”
此时,桑瑜已经抱着糖糖继续往外走,文婉玉气急败坏,突然冒出一句,“你别太嚣张,你得意不了几时!”
桑瑜步伐一顿,沉声道,“能得意现在就行,文婉玉,如果你在打什么主意,趁早放弃。”
她转头盯着文婉玉,眼眸沉着滔天冷意,“我老公有权有势是真的,我疯起来,你同样惹不起。”
女人清亮的声音掷地有声,眼神蕴满寒意,刹那,文婉玉竟有错愕。
她竟然有点被骇到?不对,桑瑜只是放狠话,谁不会放?关键是做。
文婉玉脑海里涌过某些阴险狡诈的念头。
当年薄云鸷的父亲和亲生母亲能死,现在他和桑瑜,怎么就不能?
文婉玉眯着眸,望着桑瑜离去身影的眼底遍布阴戾。
——
桑瑜上车,先把糖糖放好,就给薄云鸷打电话,询问他撤剧的事。
薄云鸷毫不迟疑的承认,“恩,我不知她怎么会去橙子台。”
但既然他知道了,薄云鸷便不会让心爱之人的作品被文婉玉操控。
他当机立断做的事,也是桑瑜想做的,因此桑瑜并无别样感情,只蹙眉,吐槽。
“也不知道文婉玉一大把年龄了,怎么非要和我们作对,我们和她井水不犯河水多好,她为什么想要针对我们?说起来,她在医院质疑你继承薄氏,但她难道能继承吗?薄祈然也不能……”
--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