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念因为自己的浮想联翩羞愧了一下, 碰到大蛇又轻哼了一声,她愧疚的问,“是太疼了吗?都怪我, 把你弄伤了。”
“不是……”男人开口,慢吞吞的、认真的说:“念-念,不是那里。”
当她再次将掌心挤满了青果的果汁的时候,男人反客为主,将她沾了果汁的手拉着,换了个地方。
女人柔软的掌心落下,带着冰凉的果汁,黏糊糊的,让他的浑身都颤抖了一下,闷声说:“是这里痛。”
初念本身还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她脑海里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两个东西很大很大。
然后,她才慢慢的反应过来自己摸得是俩什么东西。
她瞪大了眼睛,嘴唇轻启,半天才难以置信的说:“你……你你你……流氓!”
大蛇疑惑的重复了一遍“流氓”这个词汇。
他对于这个世界处于好奇的探索阶段,初念说什么,他就重复什么。
明明拥有成年人的身体和野兽的本能,但是很多时候却懵懂的像一个孩童。
初念对上那双澄澈干净的大眼睛,她丝毫不怀疑,假如她没有阻止大蛇,两个人会顺理成章的发生什么。
毕竟男人对于这件事可谓是无师自通。
更何况是一只处于发情期的雄性野兽。
初念用力抽了一下手,没有抽出来,反而由于果汁的湿滑,让她在大蛇的反作用力下,从他伤痛处的一段到达另一端又滑了回去。
这是生命诞生的无数轮回中的一个最基本的轮回。
如果大蛇不松开她的手,她根本不可能离得开。
初念的脸已经红的像熟透的苹果,却要强装淡定,谆谆诱导着大蛇,“九遗,放开我的手好不好。”
“不可以。”他结结巴巴却吐字清晰的说:“念念、说、要揉揉。”
如果可以,初念想返回几分钟前抽自己一个大嘴巴子。但是现在她没办法,论武力她打不过大蛇,讲道理也是她理亏,真真是把自己逼上了绝路。
他的大手掌包着她的小手,包的很紧。初念抽不出来,气得直接剁了他一脚解气。
草草的系在腰间的兽皮更是一点都不结实,他稍微用力便可以撕扯开,重重的落在地上。
初念觉得自己给大蛇穿个衣服比爬树摘了一天果子的手腕都要酸痛。晚上吃完东西,她连日记都懒得写,便早早的入睡了。
这场雨一连下了两天,雨停了以后气温再次下降了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