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凛已经很接受自己的咒灵身份了,知道一般来说怎么作死都没问题的,他直接从圆的怀里跳了下去,噗通一声,掉进了海里。
还捏着文件夹的圆深吸了一口气,熊孩子。橘色的光带延伸了下去,把海照亮了一点,随后延伸到了海水中,不大会儿,一个东西滚了上去,圆叹了口气,把凛拉了上来。
小泥巴怪在水里泡了泡,比之前软了一点似得,黏糊糊的挂在她的肩头:“有鱼。”
“海里当然有鱼。”
“还有贝壳。”
“海里当然也有贝壳。”
“还有咒灵。”
圆:?
她停下了脚步,又往回看了一眼,什么都看不到。沿着山崖继续走,不大会儿,她看到了一条不太宽的水泥路,有几个年轻人顺着路到了那个最高的山崖的尽头,反正他们看不到人,圆就用了术式,站在自己的光毯上直接越过了他们,然后顺着路往下走。
按照图纸的指示,下一个需要维护的点就在水泥路尽头的寺庙附近。平静的胸腔仿佛忽然活了过来,圆走了没几步,就停下了脚步,回过了头。
悬崖上的几个人正在快活的拍照,拍过了照片,他们又呆了几分钟就离开了那里。圆这才走上前去,站在悬崖边,海风吹得她的头纱完全糊在了她的脸上,头发和裙子在身后胡乱的飞舞。天气不算很好,云层有点厚,不过还是有太阳光穿破云层,把深色的海面照出一块一块亮闪闪的色块。
“圆....”
仿佛有人在她的耳边叫她的名字似得,熟悉的要命,却什么都想不起来。直到怀里的凛爬到了她的肩膀,贴在她的头上,她才回过神,顺着水泥路往山下走去。
山脚的寺庙很小,前后两个院子而已,她自顾自的走进了大门,准备找一些准确的点,这次真的有人在叫她,她保证没幻听。转过头,是正在扫地的老大爷,他穿着一身袈裟,还带着一副眼镜,正眯着眼看她:“哎呀,这是圆吗?你怎么还带着头纱?是回来拍结婚照片吗?”
结婚照片?
她愣住了,有人看得到她虽然是小概率事件,但也不是完全不会发生的,不过这个人认识她就有问题了。怎么会,认识她呢?
老爷爷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你跟杰一起回来的吗?”
杰?
圆后退了一步,抱着了凛快速离开了那家小寺庙。脑袋里乱的不行,跟今天相似的海面和悬崖,比她高不少的男人站在她身边,跟她说着什么。
穿过寺庙前面的林荫道,穿过沿海公路,再绕过公路旁边的一排店铺,双脚像是有自己的想法,她一股脑的冲到了一栋房子跟前,这里显然很久没人住了,玻璃都蒙着一层灰,门口还有一只长得像是甲虫一样的咒灵,趴在门口的灯柱上,密密麻麻的复眼正看着她。
她后退了一步,离开了那里。
很多解释着很牵强的事情在这时纷纷涌现,和她身形完全一样的“鸟越阿姨”,里梅对她的厌恶,说她早晚会背叛,很早之前瑚漏阴阳怪气的问怎么区别他们,还有,如果要去人群中隐藏自己,东京那样的人口密集的地方难道不是更好吗?但是“鸟越阿姨”从来不去,也不许她过去,日常对她的不信任,严防死守不让她出门的样子。
她曾经是人类,她才是唯一的鸟越圆,她曾经住在东京。
“鸟越阿姨”用着的是她的身体,她因为不知名的原因变成了咒灵,现在想来,或许和凛的原因一样,她有放心不下的人,但是都被她忘掉了。
她没见过自己的模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和“鸟越阿姨”一样,脑门上有一条缝合线,她有刘海遮掩,但是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怎么会不知道呢?
“圆?”怀里的凛有点摸不到头脑,只觉得她怪怪的。
靠在墙边稍微呆了一下,她终于冷静下来。
所以,杰是谁呢?她又是怎么死掉的?她的身体,怎么就被别人搬走了呢?
恐惧和疑惑包裹着她,鸟越圆并不擅长说谎,居然就这么忽然之间,到了没法继续糊弄的地步。
作者有话要说:笑死,开了个新文都没活过就死了。没办法了,不写了,反正就写了一半,随便糊弄个结局丢花市吧,但是我这不能出现未完结作品,所以那个文要被其他文替换了。
依旧是喜闻乐见的迫害杰哥,这回换个男孩子,大概就是男孩子可以到隔壁的无咒力世界,跟没咒力的杰哥是校友,结果这边意外遇到了猴子教教主,两边反差太大,俩人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总之关系很差然后关系很好然后杰哥死了。
没了,杰哥最后还是会死的,只是给他的十年插一段可能都说不破的感情仅此而已。
没写完,我填填坑,看看能不能努努力搞定、
玛德....十月底我要考试了啊,我在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