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云飞实在被他缠得不行了,这混蛋居然把他比作小孩儿,不过话说回来,不净身确实有点难受,一点不符合他的风格和习惯,最终还是应允了,反正有人伺候。哪知沈擎苍是另有所图,他知道他睡著不动是因为心灰意冷,干脆做点其他的来调节下他要死不活的状态。“云飞,你看,有月光从窗外射进来,多麽美好的夜晚啊,”随之他感叹道,“睡得太早岂不是太遗憾?”
这话外之音,这弦外之意,阮云飞一下就领会了,毕竟是过来人。对方是在隐晦地求欢,答应还是不答应呢?然而不等他想明白,一只手便掀开衣服伸了进来,贴在了他的乳头上面。他下意识地将其按住,但治标不治本,未能阻止对方揉捏胸部夹弄乳心的动作。阮云飞佯装恼怒地推了一下,可不但没把男人推开,反而引得自己被其翻身压住。“你……”刚张嘴,嘴唇就被堵住,接著是一个长长的吻,这个吻是如此的缠绵悱恻,很快就化解了他本就不坚决的拒绝。沈擎苍极会察言观色,见状,立刻将另一只手伸向他的关键部位,将裤子扯到他的脚踝,就开始套弄他微微抬头的分身。阮云飞很矜持地呻吟了声,接著情不自禁地张开了腿,沈擎苍没有漏掉这个细节,立刻转移阵地,手狠狠捏了那肉根几下,就自然地往下滑去,掌心包裹住了那等待盛放的花蕾。阮云飞这才反应过来,立刻夹紧了腿。
沈擎苍嘿嘿一笑,那笑声中有点嘲弄的意味,阮云飞脸微微一红,脸偏开,躲开他情色的眼神。男人低头,吻了下他粉红的耳垂,继续以指尖挑逗那因为害羞而颤抖的花蕊。直到它逐渐变得湿润,有液体流出,才将手指插进去,搅弄、刺激深处的媚肉,让彼此都做好欢爱的准备。
阮云飞轻轻地喘息著,被升上来的快感一点点地带入愉悦的境地中,身体变得饥渴而敏感,但他仍旧没有忘记控制身体不由自主的淫荡扭动,只是被人这样搂著爱著怜惜著需要著的感觉太美妙了,让他心里充满祥和与感动,便忍不住放开了,让对方更进一步。
能让他这般毫不设防地面对自己,是多不容易啊,为了在男人心里建立同等的感情他付出了太多,虽然他愿意这般无私的付出,但是谁不想得到一些回报?曾经就是微不足道的一点回报就让他无限的欢欣鼓舞。沈擎苍叹息著,这是幸福的叹息,这是一种无法表达的欢乐。“云飞,我要进去了……”阮云飞一听,身体顿时绷紧了,沈擎苍不由笑了出来,“你是害怕,还是兴奋呢?”那人白了他一眼,随即挺起身,手夸张地将他的脖子攀住,沈擎苍拍了拍他的肩,表示安慰,另一只手则固定住那结实的臀部,以免他临阵逃脱。阮云飞挣扎了几下,可男人仍是强硬地贯穿了他,直到整根没入,才松开手,阮云飞软在床单上,皱著眉毛,难受地呵著气,夹著阴茎的小穴努力适应这彻底的侵入而频频蠕动。
“痛吗?”
那人闭著眼,缓缓摇了摇头。
沈擎苍往前一顶,顶得他身子狠狠一晃,头几乎滑下了枕头。男人猛地睁开眼,将他没好气地瞪著。
沈擎苍微微一笑,又重重顶了一下,剧烈的震动,让阮云飞伸出手,慌忙抓住被单,好保持平衡。
“要不要再快点?”那人自言自语般,坏坏地说著,也不征求人家的同意,就开始自顾自地干起来了,劲头之凶猛,阮云飞像是吃不消地,身体蜷起来了,沈擎苍重新将其打开,霸占住,接著狂风暴雨般弄得他披头散发,形象全无。
“你……”想骂他,可是一张嘴就是让人脸红心跳的呻吟,阮云飞又恼又羞,却又无可奈何,只得跟上对方的节奏,殷红的小穴很是狼狈地吞咽著那庞然大物,汗水和淫液没一会就浸透了两人的结合之处。“啊……啊……”他捂住自己淫荡的嘴,手被拿开了,他捂住自己湿润的眼,手被打开了, 他想翻身,身体被掰正,他想死,终於被那人成全──欲仙欲死。
没有丝毫间歇,沈擎苍连著要了他三次,他已是浑身酸软,头昏目眩,下体更是被蹂躏得凄惨不堪,轻轻一碰就会达到高潮,淫水不约而同地从两个洞里喷溅出来。他越是难堪,沈擎苍越是喜欢:“亲爱的,还要吗?时间还早,我们不如再来一次吧。”
他贱贱地笑著:“你这里,好可爱。”
阮云飞脸红透了,这家夥老是在床上欺负他。他讨厌什麽,就上什麽菜,非折腾得他奄奄一息不可。懊恼间,那人就提刀闯进来了,一下就把他体内填得满满的,还不断地往里抽送。阮云飞趴在床上,欲哭无泪,床的吱嘎声,肉体撞击的水声,两人的喘息声,此起彼伏,淫荡的乐园是如此绘声绘色,无论谁,都免不了被身在云端的感觉所俘获。到达临界点时,甬道猛地缩紧,那人也一阵抽搐,将精华洒在了里面,两人同时软了下来,一动不动地紧贴著,安静下来了,可是两颗心仍在蠢蠢欲动。
(强强生子)第一百九十八章 团圆
阮云飞大概是累极了,整个人靠在他怀里,没了动静,沈擎苍摸了摸他的背,低头在他脸上轻轻一吻,便抱著他一起沈入梦乡里。男人轻柔的呼吸,炙热的体温,都是一种萦绕著他的深沈的蜜,令他无比的愉悦和安心。
第二天,沈擎苍按照惯例,早早就起来了,做好几个人的早饭,然後回头去看睡在谢乱天身边的孩子。魏靖恒也起得早,坐在一边看宫里人送来的奏折,时而紧锁眉头,时而开怀大笑。人差不多来齐了,该吃饭了,叫了他好几次,他都没有反应,思绪完全沈浸在国事里。然而阮汗青一出现,他就自动起身,跟著他走到饭桌边坐到了他的身旁。
“咦,大哥呢?”阮汗青打了个哈欠,一边揉著眼一边意味深长地问道。
沈擎苍面不改色:“还在睡懒觉。饭我已经给他端去了。我们自己吃就好。”
其实人家没睡懒觉,比他还醒得早,无奈腰酸背痛,这才不得已赖在床上。
魏靖恒早就看出了道道,微笑著说:“沈兄你真是好福气啊,不像我,有太多的事情要处理,晚上想放纵一下都不行。”
话音刚落,就被阮汗青狠狠瞪了一眼,昨晚要不是自己打死不从,哪能做两次就了事?贱相!
谢乱天一手拿包子,一手拿油条,吃得不亦乐乎:“年轻人就是好啊,每晚干个两三次都没问题,早上起来照样活蹦乱跳。”
这一句引来两对情侣眼神似针一样的审问和探视──他怎麽知道?莫非昨晚被这老家夥看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