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练功练得一身热汗嗅起来臭烘烘的才往回走,这下那家夥总不会往他身上贴了吧。

奇怪的是,屋里竟没有人,只有一盏奄奄一息的烛火在那微亮著。他松了口气,转身把剑挂在墙上,就在这时,背脊突然一痛,浑身动弹不得,後面有人!!可被点了穴道,他无法做出反应。

混蛋!是谁?!他恼怒不堪,正要出声质问,就被一股力道扔在了床上,接著一堵肉墙压了下来,肺里的空气几乎被瞬间挤没。

他发不声,只得徒劳而愤怒地张开嘴──有什麽东西塞了进来,嗯,真不该张开的。紧接著双手被绑在床头,他顿时为自己刚才的疏忽大意懊悔不已。

难道他今天就要死在这里?他真没想会有仇人会跑来寻仇的。这麽多年的平静生活,他早就淡忘了江湖的险恶,也很少去提防叵测的人心──就在这时,他发现不对劲,那人没有掐住他的脖子,也没用刀刺他要害,而是撩开他的长发,扯开他的衣服,用手来来回回地抚摸他的背脊,不会吧?身体顿时绷紧,先奸後杀吗?

贱人!混蛋!不要脸的!

阮云飞欲哭无泪地趴在床上,用尽所有的脏话腹诽著。

而那人故意气他似的,非礼了他的背,又去捏他的屁股,还把手伸进去,掐弄他的花穴。阮云飞虽然沈默,但分明已经乍毛了,汗毛根根倒竖,他感觉到双腿被分开,一根冰冷的东西缓缓至穴口塞入。

嘴里终於有点空气了,他拼命地哼哼唧唧著,对此表示仇恨和抗议。而那人根本不理他,好整以暇地在他下身开垦著,手套弄他的分身,同时戳著玉势的把柄,让其在里面蠢蠢欲动、缓进缓出。就连卵蛋也没有幸免於难,被身份不明的家夥热情地照顾。

阮云飞恨得浑身颤抖,却无可奈何,只得在煎熬里痛苦不堪地忍耐著。而对方似要打破这忍耐,不断给他致命的刺激,就算他一千个不愿意,花穴也不由渐渐松软起来了。

那人逮著这个机会,抽出玉势,灌入自己的分身,进入後便猛烈地律动起来,撞得他都快散架了,除了霍负浪那一次,他什麽时候被这般不明不白地侮辱?心下难堪,眼泪不由得流了出来。他也知道自己不该这般软弱,但是他真是被气得受不住。而且……他愤恨的眼神染上了一抹恐惧,再这麽下去自己会绝望的……

“云飞,你怎麽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可是他一点也不快活,甚至更恨更气,嘴上的布团被拿开了,那人将他翻转过来:“你别哭啊……”

阮云飞恨恨地瞪著他:“沈擎苍,你是不是要我恨你一辈子!居然对我做这种事!”

沈擎苍一脸不好意思:“云飞,最近你都不理我,我怕你是厌倦了,所以才想些新花样……”

“住嘴!”那人狼狈地吸了吸鼻子,然後伸手抓来被子将赤裸的身子盖住,他的眼眶通红,苍白的脸上满是受伤的神色:“我们……我们还是不要再一起了!你去找别人玩这些鬼花样吧!”

沈擎苍非常纳闷,似乎不明白对方为什麽这麽激动,不过为了增添情趣用不著这麽较真吧!唉,看来是自己估计错误了,男人把自尊看得太重,而且根本不好这口。

“滚开!不要碰我!”阮云飞打开他的手,拼命地往床下蹭,可脚刚挨著地,就跌了下去,沈擎苍以为他没注意才摔倒的,可见他脸色惨白,一手捂住肚子,而且再度裸露的上身出现了两团不该出现的隆起,一下就明白了什麽,顿时慌了神:“云飞,别乱动!”遂将他抱上床,手抵住他的背给他输送真气:“怎麽样,还好点吗?你先别生气了。求求你!”他的表情十分震惊和喜悦,但也充满了悔色和歉意。

经过这麽一遭,阮云飞已是有气无力,软软地极不情愿地靠在了大侠身上。大侠一脸愧色,小心翼翼地抱著他:“云飞,你怎麽不早点给我讲?对不起,我真不是有意那样对你。我以为你不跟我同床,是嫌我在床上表现不好……”

阮云飞摇了摇头,意思是叫他不要说了。

他平静了,可对方却变得激动:“云飞,我的好云飞,我爱你……我们又有宝宝了……太好了……”他真没想到男人快三十五了还能怀上……

阮云飞白了他一眼,很不高兴的模样,可心里还是软软的甜甜的,这是个女儿麽?还是个儿子?他的心思早就跑到孩子是男是女的猜测中去了。但过後还是耿耿予怀,本来打算反攻的,哪知偏偏有喜了,可谓英雄生不逢时啊,这个比喻……应该没人反对?

而沈擎苍幸福得冒烟了,第二天这个喜讯便传遍了阮府上下,大家都来表示庆祝,阮云飞也勉强接受了,过後没好气地将这个大惊小怪的家夥骂了一通,而沈擎苍丝毫没在意其言语之恶毒,只战战兢兢地叫著:“胎气,云飞,别动了胎气!”

“你再嚷嚷!割了你的舌头!”

“鸡汤怎麽没有喝完?!云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