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普通的人间修士吸收了圣品灵石，金丹之下，可一跃两级，金丹之上可越级修为，提高境界，也可固本培元精纯灵力，皆看修士气运如何。

玉晚昭虚弱的坐在聚灵阵中，看着圣品灵石上的裂纹，“足够了。”

柳青绥知道玉晚昭她所说的足够了是什么意思。

这五年来，玉晚昭没日没夜的修炼，跟不要命似的，为了尽快提高修为境界，而且她竟然敢魔力和灵力双修，从而将实力达到质的飞跃。

从没有人能尝试过灵力和魔力双修，但是玉晚昭做到了，她依靠大量的魔晶和灵石，控制住魔力和灵力在她体内的平衡。

她尝试着将两者结合交融，却意外发现融合后的威力不可小觑。

但这种从未尝试过的修炼方法也是有很大弊端的。

若是两股力量的平稳融合，可以让玉晚昭实力大增，境界飞速上涨，若两股力量相互排斥抵触时，则会让玉晚昭实力大减，修为迅速倒退，整个人被两股力量折磨的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稍有不慎，毁去根基沦为一个废人还好，而粉身碎骨爆体而亡才是真正的可怕。

“你这么做...值吗？”柳青绥不禁问道。

明明天赋极好资质绝佳，若是潜心修炼，摒弃灵力，百年之内，玉晚昭必定可以修成无上魔皇。

可她为了...

竟然在五年之内将境界强行提升到大乘修为，还要忍受后遗症所带来的折磨以及无时无刻会爆体而亡的风险。

真的值吗？

玉晚昭轻笑了下：“....值！”

这辈子她做的最值得的一件事就是将玉温暖控制在她的手掌心里。

柳青绥见她哪怕是已经虚弱的气息不稳，像是随时都要灰飞烟灭一样，而她的眼底依然是满足和得意。

想到刚才看见的场景，他不禁感到疑惑，“你对玉温暖就这么...放不下吗？”

用词方面柳青绥酌情思考了一下。

玉晚昭想到那时，她最亲爱最尊敬最相信的师尊，却成了最想杀死她的人。

胸口的伤痕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一瞬间通体发凉。

“我就算死都放不下！”她咬牙道。

“.....”柳青绥表情怪异，“虽说魔族中人，不会在意世俗眼光如何，也不会受人世间道德伦常的约束，但我真的没想到你对你师尊竟然...生了那种心思。”

“....”玉晚昭没懂柳青绥这话里的意思，“什么？”

“我当初还在纳闷，就算你要报仇雪恨也可以慢慢来，毕竟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何必急于一时，后来我才知道你原来是别有目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