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甜。
她看着那类似花朵的图案,她从未见过如此诡异又妖冶的图案,像是一种神秘的图腾。
深夜,情动时分,她仿佛见到这朵妖冶的花朵在开放,异常美丽妖娆,宛如鬼魅一般夺人心魄。
这花颜色艳丽,开的奇特无比,不像是后期纹上,倒有点从血肉中长出来似的。
指尖勾勒那妖冶的图案,指尖勾勒这它的线条,好像这朵花是从她指尖画出来的。
如此炙热,如此艳丽,如此蛊惑人心……
她不禁看得有些入迷。
“好看吗?”
头顶上传来调侃的声音,萧楚俞收起眼底的情绪,换上一贯冷漠的神情,收起指尖。
温暖抓住她的手腕,将萧楚俞的颤抖掌心紧紧的压在玫瑰之上。
她故意道:“楚楚,喜欢吗?”
萧楚俞耳尖一红。
掌心的柔软,那朵花被她压的变了形。
喜欢吗?
顾温暖问的究竟是喜欢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放手。”萧楚俞冷道。
“这就要放手了?”温暖没有强迫萧楚俞,放开她,凑到她耳边轻声,“昨夜,罪臣看您喜欢的很。”
萧楚俞眉头微蹙,“胡说,朕没有。”
温暖看着泛红的耳朵,勾唇:“好,陛下说没有就没有。”
欲盖弥彰的口气让萧楚俞有些添堵,她捡起地上的衣袍穿在身上,起身下床,喊来贴身宫女为她洗漱穿衣。
昨夜的轻纱染了一些白浊,不能穿了。
温暖从地上的衣服里,挑了一件萧楚俞的内衣穿在身上,坐在床边看着萧楚俞穿衣打扮。
袁奇看着地上乱糟糟的衣服,心里惊诧不已却面不改色,站在一旁,等着萧楚俞吩咐。
如今坐到他这个地位,想要活命,安稳到老,不会审时度势,察言观色是万万不行的,而这些只是必要条件,其中最重要的就是学会心知肚明却装疯卖傻,能忍嘴严心明镜。
温暖见萧楚俞洗漱完要去上朝,问道:“陛下,昨夜可满意罪臣的伺候吗?”
殿里的宫女太监充耳不闻,一个个比谁头更低,像是一堆胆小怕事的鹌鹑。
萧楚俞顿了顿,转过身看着乖乖坐在床边的顾温暖。
她昨夜的试探,只是为了想看看顾温暖为了季碑,或者说为了活命,她能够做到何种地步。
可却没想到,顾温暖真得能做的那么绝,忍着厌恶与她亲近,对她强颜欢笑,唯命是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