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廊说完以后,哪怕是袁永安还带着面罩,众人也能看得出来他瞬间冷了面色。
谢妧听到这个名字以后,霎时间手指略微动了一下。
袁永安这个名字当真是耳熟——
谢妧脑中电光石火般涌现出来了这个名字从前的经历。
文臣,州牧府,四五十岁。
怪不得入州牧府如入无人之境。
原来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今晚可能还有一章。
“右手握管处,指掌成茧”出自《明史》
第52章 · ?
在谢妧最开始离开房间的时候, 景佑陵站在原地静默着站了一会儿,还是拿着一把冽霜。
他自嘲一笑,然后就扣住窗棂推开, 垂眼看着谢妧离开的背影。
其实从头至尾, 谢妧才是那个最无情的人,刚刚甚至就连顿步都无。
大概过了盏茶功夫, 景佑陵再思忖了一会儿, 还是准备跟上她。虽然现在府外府内都有守备严格巡视,但是她毕竟是自己孤身一人。
明明以前……她那么怕黑的。
他没有从门口走,而是从窗户之中翻了出去。景佑陵感知能力一向是出众,在到水池边的那一瞬间,他就在霎时间发现了不对劲。
因为这里刚刚,绝对不仅仅是一个人。
梧州现在情况紧急,唐琸勒令府中上下侍女小厮夜间无需走动,只有朔方卫和府上护卫在巡视,但是刚刚出现在这这里的这个人, 绝对不是朔方卫或者是护卫。
景佑陵的瞳仁瞬间就变得暗了一些。
他的手指扣着冽霜, 身上散发着一股凛冽的气息。若是乌使现在看到景佑陵的这幅模样, 必然会认出来, 因为自从当年从朔北回来以后,景佑陵就再也没有这样凛冽到摄人的气势了。
景佑陵提着剑将周遭一一看过,剑锋每划过一寸, 眼瞳的颜色就更加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