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幼崽眼中划过一抹狡黠之色,看起来坏透了,偏偏嘴角又勾着与之截然相反的人畜无害的笑对着他眨巴了一下眼道:“睡一觉,当扯平咯!”
“想掀我?”不料,幼崽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并且抢先一步扣住了他的手腕,语气得意之极:“神座认为我是会吃第二次闷亏的人吗?”
那只手扣得更紧,甚至将他的手腕攥得有些发痛,紧接着又落下恶劣的一句:“想逃?想都别想……”
神座,可不可以爱我一点?哪怕只有一点点
“本神座劝你……”
来不及反应的监兵只看到眼中一道黑影略过,也只感觉唇瓣被冰凉狠狠砸下,将他后半截那句好自为之给生生堵在了嘴里:“……”
幼崽的啃咬不是第一次,所以他避开了最令唇瓣发麻的地方。
可是他没想到这会让眼前这个行为恶劣的幼崽钻空子。
借着他别过头躲闪啃过来的小獠牙时,趁虚而入地撬开了他的口齿:“!!!”
幼崽的吻很青涩,也很急切,狂风暴雨般来得猛烈,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伸手去推时早已被唇齿纠缠间侵略了口腔中的每一寸角落。
伸手欲推的手因为突然回响在空旷的寝殿内的“啪!”一声巨响而僵在了原地。
直到臀部一阵麻痛,才让他回过神来:自己被这只不怕死的幼崽打了屁股……
一股怒火以最快的速度攀爬到了金色的瞳中,随后对着幼崽怒目而视。
幼崽却因为他的这个反应兴奋起来,头一歪,发出挑衅的一声:“嗷?”
事态的发展正如幼崽所料,因为他了解眼前的人,太知道怎么该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激怒他了。
所以当身子被无情地挺身贯穿那一刻,幼崽仅仅是皱了皱眉:因为他知道,倘若自己发出闷哼,哪怕只是小小的一声,足以拉回眼前这个他肖想的,想与之翻云覆雨的这个人从战场上抽身撤离。
所以即使后,庭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幼崽愣是没哼一声。
可是硕大摩擦着干涩,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痛苦,太折磨人了。
空气就在那一瞬间安静了。
耳畔落入的音调带着因为太痛而抑制不住的颤抖:“神座,可不可以爱我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