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玺觉得没打出去的这拳像砸自己身上,还把自己打得脑袋发蒙眼冒金星。
时刻谨记职业素养的小海也在这一刻没控制好自己,惊成了木头。
南俞大概没想到自己学来的一句话,会掀起如此大的骇浪。
连傅桀铖都无法幸免。
纵使知道小家伙是在模仿狗血剧里的剧情,可过于冲击的称呼让他有一瞬误以为是幻听。
紧接着涌入心房的暖流散至四肢百骸,连血液都跟着沸腾。
软糯的声音最终定格在脑海,一下下敲打着他的心。
傅桀铖忍着上扬的嘴角,把小家伙从自己怀里拉出来,低着声问,“刚刚喊我什么?嗯?”
南俞一扭头就看到两个呆若木鸡的人。
效果达到了,但气氛有点奇怪。
垂耳兔族里最亲昵的不过就是唤彼此的小名,表达的爱意和人类大相径庭。
南俞突然想起傅桀铖告诉过他的话,联想电视里两人的关系。
推断出这个只能是结婚后才可以叫的结果后,羞得垂下脑袋不说话。
以为小兔子是碍于其他人在场不好意思,傅桀铖把人揉进怀里,抬眸间眼里的凌厉带着警告意味不言而喻。
小海赶紧把还不知死活的沅玺拽了出去。
“等等,别拉我。”清醒过来的沅玺激动地冲着傅桀铖喊,“哥,我今天就是不要我那些老婆,也要弄清楚这人的目的,他就是个狐狸精我沅玺也要解开他露出真面目!”
狐狸精三个字,让本为垂耳兔精的南俞以为是自己没把耳朵藏好,吓得全身僵住。
像老鼠打洞般更加往傅桀铖怀里钻。
沅玺一直到被拉出去也不会想到,接下去会吃土一个月是因为这句嘴欠的话。
“傅先生,他……他是不是看到我耳朵了?”人一走,南俞就紧张地问,“它,它露出来了吗?”
傅桀铖看到小兔子极力别到后面要藏起来的耳朵,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上扬的尾音带着调戏意味,“这会是傅先生了?”
见南俞害羞地别过脑袋,傅桀铖大手一捞故意把人圈了过来,俯下身刻意压低声音哄骗着,“乖,再叫一声。”
浑厚低沉的嗓音宛如电流划过南俞的耳畔,让他整个人酥酥麻麻像过了电,两只耳朵羞得缠绕在一起。
这会知道这个称呼不能乱叫的他憋了半天,才红着脸憋出一句,“要,要以后才能叫。”
傅桀铖知道南俞说的以后,是结婚后。
见小兔子又快缩成鸵鸟,他不忍心把人欺负得太狠,退开了几分,“那要天天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