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眼睛都没睁开就已经脱口而出:“就这样吗?”
天真的小兔子只是觉得这点不够弥补傅先生的疼。
丝毫没发现昏暗视线里那双眸子已经是浪涌翻滚。
还主动地昂起脖子,“傅先生,要不,要不你,你再咬两口出出气吧。”
傅先生这根本就不是惩罚,一点都不疼,还有酥酥麻麻奇怪的感觉。
看着闭眼一副视死如归的人,傅桀铖一点都拿身下小家伙没办法。
不知危险的小家伙见他没动口,以为是没让自己满意,小手把他推开后翻过身把脑袋埋在枕头。
“傅先生,不行的话,你,你打我。”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说完已经开始紧张的小兔子还回头看傅桀铖一眼:“但是傅先生,你能不能轻一点,它有点疼。”
背对着傅桀铖的小兔子,尾巴上绒毛炸成颗小球球,露出的根部还有些泛红。
看着不知是因为疼还是紧张而不敢摇的尾巴,傅桀铖哪里还舍得下手,把人捞起来:“还疼吗?”
南俞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像是疼,又像是酸胀。
“不疼。”南俞手又摸到腰上,抬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傅桀铖:“但是这里好像要断了,好酸。”
昨夜没控制失控的人自责地把手在小兔子腰上揉了揉:“乖,躺下。”
醒来后的小兔子一心只想着傅先生,这会身心都跟着放松下来,身上迟了半拍的感官慢慢恢复,腰一下变得更酸了。
南俞搂住傅桀铖脖子问:“傅先生,为什么腰会这样啊?”
那只手带来的舒适感让小兔子把脑袋往傅桀铖怀里拱了拱,又拿耳朵上的绒毛去蹭。
看着又不老实的小家伙,傅桀铖在纤细的腰上轻轻掐了下:“你再不老实,下次它会更难受。”
南俞这下乖乖躺着不敢动了。
但心里还惦记着在傅桀铖身上留下的牙印。
安静不到几秒又问:“那傅先生,不打屁屁,你要什么补偿啊?”
傅桀铖本想为自己讨点福利,没想到小兔子一直把这个记在心上,他像是想到什么停下手中动作:“什么都可以?”
“嗯!”为了表达自己的真诚,南俞还从床上坐起来,点着傅桀铖点头:“什么都可以!”
傅桀铖眸底掠过一抹精光,凑到小兔子耳边开口:“耳朵和尾巴露出来。”
学会变成人型后,南俞很少再露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
那是兔子最敏感最容易囡豐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