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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内。

雪貂阿伟刚打扫完雪地,就看到自家主人从另一扇门走出来。

抬眸间,阿伟吓得赶紧扔下手中东西:“主人,你的脸色……”

只见昔日那张妩媚妖艳的脸,此刻像张苍白的纸,失了血色几乎快与白雪融为一体。

闫哲揉了揉发疼的眉心,微扬起的手拒绝了来人的靠近:“几月份了?”

被这么提醒,阿伟才猛然想起什么:“主人,时间快到了,你身体是不是已经开始感到不适了?”

闫哲黑眸微眯,抬头看向被阳光映射的透明玻璃,仿佛再炽热的烈阳也无法融化裹住周身的寒气,轻启的薄唇低声呢喃:“快立冬了……”

看着突然往回走身影,阿伟想跟上去却被拦下。

闫哲冷冷扔出几个字:“明天就离开这里。”

“可……”

往年立冬是主人身体经受煎熬的时期,因为容易失控伤害人所以会在这个时候把他赶走。

阿伟想要留下,可知道自家主人下达的命令从不会收回,只好站在原地目送那道身影。

准备离开的闫哲突然想到什么,脚步倏然一顿:“最近那个人类没再来了?”

“是的。那天来过,但我告诉他,不要再对主人抱任何幻想。”

“干得不错。”

“可是主人,我看得出那个人类对你……”

背对着阿伟那道挺括身影轻轻抖了下,凉薄的笑声在寂静的别墅中响起:“不该有的东西,在开始萌生的时候就应该泯灭。”

爱?可笑。

他从不需要。

唯一能陪自己玩的人成了工作狂,南俞别提多无聊。

偏偏傅桀铖连着加班一个星期,南俞这段时间等到睡着都没把人等到,此刻墙上挂的时钟时针指向十点,每每这个时候心里就空荡荡的。

一个人坐在沙发啃着瓜子,盯着电视好半晌,终于没忍住拿起遥控。

管家正在为南俞准备蔬菜汁,刚从厨房走过来,突然听到外面电视传来一道女的哭喊声:“我们才结婚多久,这会把我骗到手就开始不在乎了是吗?我天天守着家就等你回来,可你倒好,天天晚上说公司有事要忙,天天凌晨才回家,原来这些都是你在忙的事?

每次打电话都说在应酬,结果你所谓的忙就是跟着这个贱人在酒店卿卿我我,所谓应酬就是哄这个女人开心,如果不是我今天跟过来,是不是下次这女人就得抱着孩子找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