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去把人抱到自己大腿上:“宝贝怎么了?”
闻到熟悉的气息,南俞伸手搂住傅桀铖的腰,脑袋在怀里蹭着,却什么都不说。
“雪狐欺负你了?”对南俞行程了如指掌的傅桀铖一下猜出来。
南俞极力否认:“美人老师才不会欺负我呢。”
只是他回来想了很久还是想不通,美人老师那么大的反应是听到他婚期的事,还是那本育儿书……
不管傅桀铖怎么问南俞就是闭口不谈。
接下去几天傅桀铖发现小兔子精神欠佳,对喜欢吃的东西也没太大胃口,简柏勋说这可能是婚前焦虑症。
心疼小兔子的傅桀铖决定把婚期推延,带自家宝贝出去外面散散心。
结果在准备出门时,突然接到沅家二老的求助电话。
沅大少爷骨折都还没恢复好,这次又添了新伤,心疼自家儿子的沅家二老说什么就不愿沅玺再踏出房门半步。
早自由习惯的沅玺能接受的程度就是待在傅桀铖的公司,从小就不爱受人管束的他这两天可谓是把家闹翻天。
傅桀铖应下有空有过去一趟后,电话里的沅夫人突然开口问:“铖儿啊,听说你婚期将至,什么时候把人带回来给姨妈看看?”
语气里有几分嗔怪。
现在整个京城无人不知,她那外甥金屋藏娇把人宠得不行,还捂得紧,连作为姨妈的她到现在都没见到过,心里多少有些不满。
在旁边听到谈话的南俞想了想点头。
这是第一次要见夫家的亲戚,还是沅玺的家人,自然是没有意见。
傅桀铖这才回道:“那姨妈,我们今天过去吧,简单吃个饭不要大张旗鼓。”
这特意叮嘱就怕自家宝贝不适应让电话那头的女人调侃声不断。
傅桀铖这次没有让小海跟着。
看着副驾驶座的人时不时看过来的视线,傅桀铖猜到小兔子的心思,望着前方的目光带着几分深沉,半晌才开口:“我记事不久母亲就去世了,后来被那个人带着来到这个地方。”
南俞知道,那个人指的是傅家最开始的家主,也是小时候囚禁他老公的坏蛋。
对上突然转过身对着自己,两个耳朵认真听着对小兔子,让傅桀铖觉得原本不愿忆起的记忆也没那么抗拒:
“所有和那个人有关的人,前仆后继上来目标只有一个傅氏,利益下是一张张人皮面具,那个时候我还小,是姨妈的极力拥护才有今日的傅桀铖。”
轻描淡写一句话,抹去当年经历怎样的人心围剿。
在傅桀铖二十几年的人生中,唯一感觉到的亲情来自沅家。
这也是为什么本冷血无情的人却唯独对沅玺这个表弟格外照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