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镇县衙的丁县令在发觉自家爹娘已经近十天没来时,忙派了差役前往安亭村探查,这才发现了如同人间炼狱的村子,还有那十几个仍在胡言乱语,声称整个安亭村个个都吃了人肉,今日被人吃,也是理所当然!

丁县令生怕这群人在新的县令上任之时惹事生非,口无遮拦,害了自己日后的前程。在连续几天对村口挡路之人没有丝毫头绪之后,索性快刀斩乱麻,直接对村子里留下的十几人下了立刻问斩的刑决。接着,便上书去官守孝三年,在县城观音庙为父母立了长明灯,只待三年之后重回官场!

经此一事,村长两口子一看到方阮阮,神经就立刻绷紧,战战兢兢,生怕一句话说不好,惹恼了这位大当家!

而陆明渊的威风学堂也是办的风风火火,日日有朗朗读书声传来,到了傍晚,这读书的人则换成了被方阮阮威逼着认字的威风寨众人,安良村终于平静了下来,颇有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田园风光。

这日午后,伴着蝉鸣阵阵,还有身旁陆明渊有规律的翻书声,方阮阮躺在树荫下的躺椅上,睡了个无比舒服的午觉,她懒懒地撑了撑手臂,感觉全身都软绵绵的,没什么劲。

怀宁,怀致,怀静几个因为在课堂上扰乱纪律,被爹爹惩罚抄写三字经,一吃完饭三人就钻进了书房,直到未时,才揉着酸痛的手臂走了出来。

怀静委屈地翘着嘴巴,眼巴巴地望着阿娘,“阿娘,手臂好酸。”

方阮阮瞟了一眼脸上犹犹豫豫,怀疑自己罚重了的陆明渊,好笑地帮怀静揉了揉手臂,“不听夫子的话,该罚。”

怀宁羞愧地低下了头,怀致却很不服气地嚷嚷道,“阿娘,是他们太不讲道理了,我和大哥,妹妹本来就先拜爹爹为师,让他们喊一声师兄,师姐,不是很正常吗?他们竟然说我们太小,当不起师兄,师姐。”

方阮阮又给他们二人揉了揉手臂,说道,“那你们打算如何呢?”

怀宁一本正经地说道,“我们要跟他们比比看,到底谁才是师兄!”

怀致凑了上来,“没错,不论是文还是武,我们都要和他们比比!让他们以后再也不能拿年纪说事。”

怀静也不嫌事大,嚷道,“我一定要做师姐!”

“阿娘,快教我们一套拳法好不好?让他们见识见识方家拳法的厉害。”

方阮阮无奈地看向三人,“这才扎了几天马步?还没学会走,就想跑了?”

怀静立马拖着两个哥哥,站到了墙边,扎起了马步,“阿娘,看我们多认真呀!”

陆明渊抱着怀中的方怀远,和方阮阮对视了一眼,说道,“既如此,那娘子你放心去吧,我会好好看住他们的。”

“阿娘要去哪里?”

“张姑娘约了娘子去逛集市,本来想带着你们三人的,既然如今你们如此向学,也不好阻了你们的意愿。今日,我和怀远就陪你们在家练武。”

啊?现在后悔还来不来得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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