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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裸的责问。

苏筠连则面不改色,坦然对上灼华的视线,冷声回道:“她只不过是一介官家之女,宫中岂是她能随便进出的?以防其心怀不轨,本王自当问个清楚。”

都是借口!

叶蓁蓁悄悄翻了个白眼,心中腹诽,却没有表露于面。

苏筠连太过沉静,从他身上找不出一丝故意为难叶蓁蓁的痕迹,但是灼华很会见缝插针:“那问清楚便是了,没必要动手,她只是进宫来找我而已。”

末了又补充道:“若是出了事,我自会承担责任。”

不需要旁人来瞎操心。

苏筠连冷眼望着灼华,面色极为阴沉,却是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灼华握住叶蓁蓁的手腕,指腹悄然在她的腕骨划了一圈,那红印便随之消失了,紧接着叶蓁蓁就感觉到腕骨处的酸痛也消散了。

他在悄悄施法治愈她的伤痛。

叶蓁蓁心头莫名涌上丝丝暖意,与压迫感强烈的苏筠连相比,眼前人真的要温柔太多。

一人似春日暖阳,一人似冬日寒冰。

苏筠连不说话了,苏玄机却沉不住气了,折扇轻摇尽显儒雅,“四弟所言极是。只不过你大病初愈,成婚在即,如此与其她女子私相授受怕是不妥,你也该收收性子了。”

这话说的,好像灼华是一个风流成性的花花公子。

叶蓁蓁真想给他来个白眼,但出于身份地位的悬殊,她还是忍住了,只望灼华能给他怼回去。

“婚事是可以退的。”灼华的语调不疾不徐,神态亦是从容自若,目光刻意往苏筠连那看了一眼,“即便是成婚了,不也还是可以和离?”

苏筠连又被暗讽到了,但他依旧面不改色,没有多言。

苏玄机则是笑而不语。

这人的眼界还真有点“超凡脱俗”。

苏筠连表面不在意,但灼华有注意到,他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停留在灼华握着叶蓁蓁的那只手上,灼华不介意再气一气他。

灼华将叶蓁蓁的手握在掌心,轻轻拉向自己,略微低眉,一双狐狸眼含情脉脉地望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