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确定他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
香甜地睡了二十几个小时,除了腹中饥饿外,司予安觉得自己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她数了数从那三个男人身上搜来的现金:
唔……凑合,勉强还够吃饭。
“在外面查探他的记忆太不安全,我只能先假定他还留有后手,再假定他还有队友,不管是在大夏的还是在武葬城的。”
重又戴上灵魂面具,司予安将梨娘“请”了回字典,清理好痕迹后,也没退房,就直接跃出窗户离开了酒店。
入夜,海城老城区的几条街道突然全街停电,恰又赶上阴天,街上一片漆黑,夜猫子们自是没有看到一个梳着发髻的男人,潜入了某栋楼中。
唰!
寒光闪过,几柄飞镖从司予安眼前飞了过去,就因为她在开门进屋时触发了某根无形的丝线。
“果然有后手!”心中一凛,她开启了血光,在屋中检查着。
飞镖,手里剑,抹了毒的杯子,司予安避过种种暗手,走进了卧室,在看到床上亮着的一个红点时身体一僵。
“录像?”还好她一直顶着的是那倭子的脸。
面色如常拿起录像机端详了一阵,司予安发现这东西是实时传送的,也就是说从她进入卧室后的一切举动,录像的接收方都有可能已经看见了。
“对方难道是挂悬赏的……所谓代理人吗?”木着脸,她捏碎了录像机,处理了屋中的一切痕迹,又做了一番新的布置后,方才离去。
街上漆黑一片,不知何故街道的电力小组还没有抢修完毕,但这也为司予安行了方便,她几乎不用怎么绕路,就趁暗回到了家中。
“喵?”
“我回来了。”司予安伸出手,却被一个软软的肉垫直接推开了。
“喵!”阿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呵!”召出梨娘,让她为阿橘开了盒新罐头,司予安直接进了浴室。
高强度的战斗后出了一身汗,在宾馆睡了两天又没有洗澡,她感觉自己都开始发酵长毛了。
洗完澡换过了衣服,看着梨娘抱了阿橘坐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揉着的样子,司予安心虽一暖。
这种感觉她形容不上来,似是安心,又似是温馨,总之是她从未感受到过的情绪。
倒了杯水,她离开客厅回到卧室,没注意到梨娘一直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隐有担忧。
将电脑和录像机残骸用金丝一点点融成了灰烬,司予安又拿起手机,取消了两封定时邮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