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了一声呜咽,绿衣男擦了擦眼睛,身体虽然还在发抖,人却是稍微缓过来了些。
他抬头看向正咬着汉堡的司予安,通红的眼眶中,怨毒犹如实质。
贱人!女表子!
隐在袖中的手镯发亮,他觉得现在正是偷袭的好时机!
“你们花孔雀公会连傻子都收吗?”突然,司予安问出这么一句。
几人一愣,还未待想明她说的是谁,就只觉一股庞大的威压发散开来,挂在山壁上的阴气水珠哗哗下落,就仿佛迎来了梅雨季。
但这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
绿衣男瘫软在垫子上,腿下潮黄一片。
其他玩家忌惮地看了看司予安,在她的目光扫过来时又先一步避开了。
“这算什么?立威?还是虚张声势?”
他们在心里分析着。
而也是在这威压出现的那瞬,大叔才终于有了反应,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头看着司予安,甚至还跟她对视了几秒,才低头又闭上了眼睛。
“从b级来刷本的?”司予安微一皱眉,“不,不对……”她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什么。
“天挺晚的了。”见气氛凝重,讼师打了个哈哈,“大家都早点休息,如何?”
天色确实渐晚,能见度已经降到更低了。
几人在队伍的前后,还有靠近山壁的位置都插上了荧光棒,靠着一圈微弱的光亮又坐了下来。
唯二跟刚才不同的是。
红衣女因为嫌弃绿衣男的失禁,坐到了离他更远的地方。
高原红则是邀请司予安一同使用席梦思和羽绒被,柒柒见状也提出了邀请。
于是她们将物品拼接,三人裹了被子,一同坐靠在了上面。
果然还是女人最不讲理,最无情无义!
讼师在心里评价着。
他本来还不是很饿很冷,但眼看着别人有了自己却没有,这种感觉让他很不爽。
不过幸好没有的人也不止他一个,不然他非得心态崩了不可。
砰!
负气似的往山壁上一靠,他很快就又弹了起来。
“有东西!”讼师说道。
只见他刚才的坐榻之地上,赫然出现了一个脏的看不出颜色的包袱。
那包袱鼓鼓囊囊的,也不知里面装的会是什么。
“哪儿来的?”红衣女问,然后抬头往上看了看。
可在白天都笼罩在水雾中的山壁,在入夜后就更看不清了。
大叔和瘫软了的绿衣男没动,只有五个玩家和一个司予安围在了包袱周围,但谁都没有伸手。
如司予安是嫌脏,如柒柒等人是不想先手触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