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想割了他舌头的。”刺客二号歪头哂笑。
“不用那么麻烦。”司予安拿出食水分给了除菜鸟之外的几人,“还是下巴好,能卸能安,松了就绑上!”
“有道理!”刺客笑道。
当归:???
就是割舌和卸骨的区别呗??
“还是昏迷好啊!”他咬着面包,转头看了看躺倒的“自己”,但想起司予安手之前手刀劈下的样子……
他突然“嗷”的一嗓子,在几人不明所以看向他时,伸出了带血的舌尖。
“你想吃肉?”司予安拿了包火腿肠出来。
“你是狗?”刺客二号嗤了一声。
当归:……
我好疼啊!!
他哭丧着脸往舌头上撒药粉,身体疼得一抽一抽的。
“唉!”屠夫叹了口气。
他面前的桌子上放着面包和水,水瓶里还插着吸管,以供他用上臂触碰着吃喝。
咕噜!
菜鸟一脸饥色,渴求地看着大口吞咽的当归,而当归在察觉了他的视线后,却是故意吃得更香了。
咕噜……
口水从菜鸟无法闭合的嘴里流了出来。
“能不能——”
“不能!”
司予安直接打断屠夫。
“你们……”屠夫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们是好人——”
“打住!”司予安又打断了他,“姑奶奶我连外卖月卡都没买过,用不着你发好人卡!”
屠夫张了张嘴,“他是无辜的。”
“嗤!”两个刺客对这番言论俱是不屑。
“那我们就不无辜吗?你也不无辜吗?每个进入‘摇篮’的普通人,他们不无辜吗?还有——”司予安笑容泛冷。
“被他鲨了的那个女孩儿,难道也不无辜?难道就罪有应得吗?”
屠夫:“……”
“还是能救则——呼哧!”他说着,突然剧烈的连喘带咳起来,咳出的血沫中还带着细碎的肉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