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这段插曲,三人间也没了刚才对峙的冷凝。
当归“哗”的一声打开袋子,而后嘴角一抽,扯给两位姑娘看——只见袋里装满了各式各样的道具,连e级和f级的都有。
“这还真是贼不走——”
刺客看了过来,当归马上改口。
“还真是顺手牵——”
刺客二号也看了过来。
“真是勤俭节约啊!”当归感叹道,抬手擦了擦汗。
“至少不会白来一趟了。”刺客笑了笑。
当归:……
谁说不是呢!
又是数个小时过去了,许是司予安独自行动要更为方便,小人儿中间回来了好几次,次次都是蠕动着进门,也不知是哪儿找的这么多麻布袋。
但想起司予安栅格袋里装的跳棋和奶油管儿,刺客又释然了。
时间飞逝,窗外的天空又暗了下来。
距离小人儿上一次进门,已经过了两个多小时了,当归和刺客不免又有些焦躁。
轰隆!
炸雷声响,暴雨砸落。
当归和刺客二号间的气氛又开始冷凝,两人肌肉绷紧……
啪嗒!
一个背着麻布袋的漂亮姑娘推门进屋,脚边还跟了个丑脸小人儿。
小人儿脸上挂满了泪珠,胸口还有一道伤痕,抽泣着直奔刺客跑去,似是想寻求安慰。
“滚一边儿去!”刺客黑着脸踢了小人儿一脚。
“嘤!!”小人儿在地上打了个滚儿,抱着被脑袋嘤得厉害。
“我又不是故意的。”司予安放下袋子,“谁让你非往前撞!”
“嘤!”
“行了啊!你这么丑,再多到伤也没事儿!”
“……嘤!”
“发生什么了?”刺客问。
“不小心劈着它了。”司予安揉了揉额角。
“嘤!嘤!”小人儿哭得更大声了。
“行行行给你吃!”
“嘤……嘻嘻嘻!”小人儿一听这话,立马上止了哭泣。
“我找到屠夫的另一半了,在鸟人破开他心脏之前,我鲨了他。”
从袋里揪了鸟人出来,并解除了金丝压制,司予安怼到小人儿嘴边,看着小人儿“嗷呜”一口。
“本来想带回来看看能不能种他身上,不过还是算了。”
被点到名的菜鸟骇得一抖,惊恐的表情下是掩不去的怨毒。
“他最后有说什么吗?”刺客二号问。
“没有,他很虚弱了。”司予安摇头,“只给了我这个。”
她拿出一枚金属制的铭牌,上面刻着:
“帝京—屠夫”
几个宋体字。
“好像还是个联络道具。”在刺客接过铭牌时,司予安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