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皮制手套的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捏断了每一只伸出的迦陀的手,他们傻呆呆地看着自己变型的肢体。
酒精让他们痛感迟缓,而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就又被一记手刀击在脖侧,通通软倒在了地上。
这等实力……
秃头迦陀站了出来:“你是谁?”他问。
对方戴着口罩和兜帽,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心里虽恼本该先献给他的姑娘被截胡了,却因为忌惮来人的实力而不敢上前。
唰唰唰!
双手张开,一众倒地迦陀的钱包就都自动飞到了司予安手中。
她取出其中的大夏币——总共也只有几千块的样子,想了想又多加了跟金条,一并递给姑娘,道:
“离开西郊,去城里住,不要再回来!”
姑娘哭泣着犹豫着,直到司予安把东西强塞进她口袋,又把她推到门边,才低声说了句谢谢跑出门去。
“你这家伙!”秃头迦陀身边的人怒了,“你是谁?竟敢抢我们大人的女人!”
司予安依旧不语,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仿佛多转下头都是对都嫌脏了眼睛。
抬手摄来秃头男的钱包,秃头男还下意识拦了一下,但却没有拦住。
“酒钱。”司予安把钱包按在吧台上。
“不、不用了……”酒保并不敢接,“您的酒也没——”
“他们在这里喝酒玩乐也不付钱吗?”司予安打断他问。
“付……付的!”酒保磕磕巴巴。
“付吗?”顶着夏马尔的脸,司予安阴沉一笑。
她几次展现出的实力让酒吧一片死寂,不管是醉酒的还是醒着的迦陀,都动也不敢动,满脸惊恐地僵在原地。
老大?
才挑衅过司予安的那个迦陀受秃头之意,苦着脸大声叫嚣:“问你话你没听见吗!你最好主动跪——呃啊!”
砰!
一声木仓响,挑衅的迦陀身前的桌子被打没了半面,断口处还呈现出黑色,有着火焰灼烧的痕迹。
“b、b级极品道具!!”
秃头大骇,其他迦陀也吓得连声呜咽。
司予安持了战歌的手一扬,酒吧里随即传来“扑通扑通”的跪地声。
“是警告……”挑衅的迦陀跪在地上,对着那焦黑不住发抖,“是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