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认为，问天的可能性大些。”文兰也很说出准确的答案。

“老夫倒是认为，问欲的机会多些！”

两人正准备就上争论一翻，玉凌羽却挡在两人之间：“鹿长老，这份东西，凌羽欠您的。”

如果放在几个月前，玉凌羽肯定会问，这东西多少钱。

可合作这个天下第一武斗会，天翔阁是名利双收，与玉凌羽的关系也亲近了许多。而且知道玉凌羽被抢走了一颗问神珠，所以才会主动将这个给玉凌羽看。

倒不是为了钱，只是朋友间的相互帮助。

听到玉凌羽这么一说，鹿长老倒是不客气：“羽少爷，老夫想问一个问题。如果方便，可以回答老夫。如果不方便，可以直接拒绝。老夫只听想真的。”

“请鹿长老问！”

“羽少爷手上拥有了一颗问神珠，或者还有另一颗吧。老夫只是想知道，问神珠被称为逆天神珠，就算是没有天资的人，也能成为强者。只是个人运道不同，有人能成为上尊者，有人却仅仅只是达到区区的史诗级。”

区区的史诗级！

这话放在外面，肯定是会引起无数人的反对。

可在这里，提到了问神珠，那这话却是完全没有错。在问神珠而言，真是区区的史诗级。

玉凌羽没有说话，他相信鹿长老不会是问，为什么同样是问神珠，为何修为会有高低之差。

果真，鹿长老没有停，继续问道：“老夫真正想问的是，羽少爷对这问神珠不动心吗？”

玉凌羽依然没有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羽少爷或许有比问神珠更好的方法。老夫却是知道，羽少爷祭天批命时，是没有天资的。再或者说，羽少爷看不上眼，那么，云领玉家也看不上眼吗。老夫至少不相信，玉少爷会认为这珠子扎手。”

鹿长老这次问的非常直接了，而且很尖锐。

“这个问题，不好回答。”玉凌羽笑了笑。

“是，老夫明白。这关系到问神珠的深层秘密，天下人未所能知的秘密。显然，羽少爷不仅知道，而且还非常清楚，问神珠可能带来的负作用。”鹿长老笑呵呵的回应着。

玉凌羽有些犹豫了。

这是在要诚意，一个与天翔阁深层合作的诚意。

天翔阁既然能看出这是那一个种类的问神珠，想来也保存了不少问神珠的资料。

想到这里，玉凌羽下定了决心：“好，容凌羽回去将资料整理一下。再与鹿长老坐下聊一聊呢。”

聊一聊，鹿长老也是非常人，立即点头同意：“好，那老夫也准备一下，天翔阁这里，或许也有让羽少爷感兴趣的的资料。”

“那么，就放在这次赛间休息的时候。”

“好，到时候老夫还要带上一瓶好酒。”

一老一少都笑了，而文兰却一句嘴也没有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