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人上个药叫的杀猪一样,喻帆十分不想承认认识他。原来不是怕医生,是怕疼。
“轻点轻点,护士姐姐,真的疼!”旬松用整张皱在一起的俊脸诠释着有多疼。
“已经很轻了同学,”护士小姐姐哭笑不得,“你这只是轻微的软组织损伤,静养一周就差不多能好,回去安分一点,记得上药和冰敷。”
旬松冲喻帆挑眉,意思是看吧,我就说了。
上好药,旬松便火急火燎的要出门,喻帆及时拉住腿脚不利索的人,继续负责他的护送工作,带着他坐公交。
上了车旬松还在碎碎念。
“我不是怕疼,那护士小姐姐手劲儿是真的大,给我活动那两下差点给我二次拉伤了,我要不是足够坚强就直接厥过去了”
旁边的喻帆看着窗外听他叨叨,也不怕冷场。
说了一会儿似乎累了,旬松歪着脑袋在那里一点一点。
手里的手机再次发出震动,喻帆一滑挂断,把那不老实的脑袋掰到了自己肩头放好,然后跟对方用微信聊。
鸽子——对方对我们的企划案很满意,见面暂定周一,具体时间另行通知
robot——[ok]
鸽子——周一谈妥了投资直接能翻个番儿,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已经准备好直接旷课的喻帆点点屏幕回。
robot——放心,没问题
秉着送佛送到西的负责态度,喻帆将人直接送到了三楼。
打开门,旬松家的装修风格让喻帆顿了一瞬,粉色的壁纸粉色的沙发满屋的少女气息。
蒋女士不在家,旬松进屋便直接瘫倒在粉色的沙发上,然后指挥着喻帆给自己拿药拿冰袋。
“再给我倒杯水,厨房是那间。”
在贴满卡通壁纸的冰箱里拿出冰袋,喻帆又任劳任怨给人把水和药都放好,这人终于住了嘴,他终于在沙发坐下歇一会。
“怎么样旬少爷,我这服务您给多少工钱?”
旬松喝口水出声:“伸手。”
不会上第二次当的喻帆拎着外套起身:“我走了。”
“这么急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