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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见到了他们的大司祭,我好像知道老祖是什么了。”
“但已经走不了了,司祭总是拿言哥威胁我。好麻烦,他带我看了好多东西,还带我去见了言哥,那是我们这一年第一次相见,也不算,他没看见我看。”
“一直在暗处跟在他身后那个畸形的怪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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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信仰老祖了,司祭大人说会在之后把位置让给我。”
“村子里的孩子越来越少,连带着老人也少了起来,我问司祭这件事,司祭只是闭口不言。”
“言哥好像也发现了什么,他居然找到了我。可司祭大人就在旁边,我没有给他回复,他好像很生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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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孩子们为什么消失了,我质问司祭大人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他已经背叛了老祖,有了新的信仰。”
“可这两者根本没有区别啊!”
“我偷偷把这件事告诉给言哥,让他带着孩子们快跑。”
“为什么村子里的孩子会甘愿死去呢,他们把消息告知给了司祭大人,不,现在该称他为主祭。”
“我们失败了。”
往后的书里空白了好几页,沈方知又往后翻了几页,才翻到有字迹的一页。
沈方知认出那不是这本书原本的作者的自己,而是柳白言的字迹。
从标头的时间可以看出他和之前最后一页记载差了整整五十年。
这本书的原主虽然从每天一记逐渐变为几个月一记,但他一直坚持记载这个村子。沈方知知道,50年后的换笔,已经可以证明他已经在那次死于非命了。
柳白言只简单的在上面写了几句话。
“我又回来,阿秋。”
“每个人都要付出代价,没有一个人可以逃过。”
沈方知沉默的合上了书,他想自己知道应该已经知道了两个问题的答案。
他扮演的是谁?
他是被复活的弈秋,柳白言之前的朋友,为了救柳白言才会接触到最开始的老祖。
老祖是谁?
是最开始的村长,也是后来所谓的神明。
这两者,本来就是一体,从始至终。
沈方知揉了揉太阳穴,还有地方他仍然不明白,但大致的思路已经清晰。他也可以很确定的说一句,这个村子,从始至终都是个笑话。
沈方知平复了一下心情,将书柜整理好,走出了柳白言的屋子。
柳白言屋中的东西虽说不多,可他阅读整理也花了不少时间,此时已经临近夜幕。
一个辅祭站在门口等候多时,见他出来,立刻上前几步:“司祭大人...”
沈方知从心底厌恶这个称呼,直接了当的打断了他:“我刚刚看了柳白言给我留的东西,已经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
“你把祭典需要的东西给我列个清单吧,我会去准备的。”
辅祭点了点头,他见沈方知的心情不是很好,只当他还在为了柳白言的离去而难过,并没有多想。
沈方知站在原处等他,心中又难免想到了柳白言。
柳白言在复活他的时候,心里想的会是什么呢?
虽然说自己是在扮演,可自己毕竟只是个假的弈秋。柳白言似乎把自己当成真货来对待,不知道他知道真相之后会是什么心情。
想到这里,沈方知难免心情有些复杂。柳白言因为友人的死,性格直接变了个样,从直率变成那副阴晴不定的模样,相比应该很在乎原主吧。
算了,如果机会见到他的话,到他好一点吧。
正想着,列好清单的辅祭就走向沈方知。沈方知回过神,接过辅祭手中的清单,问道:“你知道那些外乡人住在哪里吗?”
辅祭点了点头:“知道,您找他们有什么事吗?”
“让他们一起帮忙。”沈方知提议道,“他们人那么多,反正呆着也是白呆着。”
辅祭本来想劝沈方知不要这么做,可他想了想,最好还是改口道:“如果可以让他们信仰老祖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沈方知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他点点头,假情假意的说:“我会尽力拉他们进来的。”
在临离开前,沈方知突然叫住了要走的辅祭:“可以问一下,为什么信仰老祖的人这么少吗?”
辅祭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道:“因为老祖很久之前就消失了。”
“现在还存在的,只有那位神明。”
作者有话要说:沈方知:我是冒牌货,我要对他好一点
柳白言:?
柳白言: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被老婆贴贴了好高兴
好想进化成一只有存稿的鹤鹤啊,可我不是,我只是只无稿鹤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