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对方的手回抱住他,他才恍然这不是梦,这是真切存在的现实。
他哥出来了。
窦惊蛰清了清嗓子,出门前还故意提醒了一句:“走了啊,记得锁门,拉个门帘。”
一溜烟地没了人影。
两人从各自怀抱中分开,许子芩好奇地问:“你怎么……”
话音刚落,许子芩只觉身体凌空,他直接被打横抱了起来,暴力地往吧台后一搁。
白降抵着他的下巴,重重地吻上去,舌尖撬开了他的牙关,许子芩正回吻他。
t恤被往下一拉,露出光洁的锁骨,白降才如饿狼扑食般吻上去。
许子芩被吻得全身燥热,呼呼喘着热气,双手交叉环抱着他哥的脖颈。
对方刚好在他胸口种了一颗草莓印,笑吟吟地道:“给你个惊喜,我知道你担心我。你的礼物,我很喜欢。”
一个铺天盖地的吻又扑上来时,许子芩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白降在他的耳边婆娑着,咬了上去。
许子芩:“啊……”
门外暴雨倾盆,门内春光旖旎,许子芩被白降搂着坐在他的两腿之间。
许子芩重新穿好裤子时,被他哥在底下吻了一口,耳边红透了。
连忙穿好,凑到他哥的嘴角上,吻了一口:“哥,我好喜欢你。”
“我知道。”白降搂着他,回吻了一口,借着那股子力量又把他打横,搂在身上吻了个遍。
生日蜡烛飘飘悠悠快要燃尽了,许子芩才把他哥的脑袋从自己胸膛前推开:“你个流氓,别亲了,蛋糕!”
许子芩一跃而下:“生日蜡烛要烧完了,快许个愿,我还有好多问题想问你呢,不许瞒着我。”
“嗯。”
蜡烛被一阵呼出的热风扫过,青烟徐徐,灭了。
许子芩乐呵地鼓掌:“哥哥十九岁生日快乐。”
白降把白色奶油往他脸上一抹,许子芩嫌弃地嗯了一声,往后一躲,但没躲开。心里气不过,也往他脸上抹了两大块。
两人跟小孩似的玩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