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雷想不到冯丽真的很天真的样子,自己说啥她就完全信啥,“那就麻烦你了。”
这个吃食堂,做的都是大锅饭,男的一顿两个玉米饼子,女的一个玉米饼子,偶尔会有红薯和白膜,另外还有一缸子菜而已,但是像那种一线工人,特别辛苦的工种,则会给的更多。
虽然一起打饭,但是男女有别,工种不同,给的饭也不一样。
“谢谢!”司徒雷将饭缸递给了冯丽,自己则假装很急得样子,朝着白天干活的地方走去。
冯丽拿起饭缸朝着食堂走去。
当冯丽走了以后,司徒雷转身跑向冯丽的办公室。
朝着四周望了望,确定没有什么人,司徒雷走进办公室。
这个时间点大家伙都去吃饭了,吃饭大家都积极的很,因为去晚了,可能就只有吃汤的份。
拨通了公社社长的电话,司徒雷将卫家屯生产队孙狗剩两次来工厂闹事的情况汇报给了社长。
不仅如此,他还夸大其词,极尽渲染,将当时好多村民的愤慨情绪进行了描述。
最后,司徒雷还不忘踩卫海军一脚。
听说那个孙狗剩跟卫海军是亲戚,也就是一家的,大队长帮亲不帮理,每次都是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让咱们告诉公社。
说完情况以后,社长便了解了情况,同时告知司徒雷,让他不用担心,他会尽快派人来卫家屯调查这个情况,如果情况属实,肯定会着重处理,绝不姑息。
司徒雷挂了电话,又看了一圈四周,得知没人发现自己,心里面放松了许多。
到了食堂以后,众多知青一边坐在桌子上吃饭,一边闲聊,大家讨论的大多都是孙狗剩的事情。
“你听说今天那个孙狗剩来厂子闹事的事情吗?”冯丽问道。
“知道啊,这么大的事情,咱们厂上下就这么小,还有谁不知道。”常春梅答道。
冯丽接着问道:“那你知道咋回事吗?”
常春梅:“我当时正好去上茅厕,看到厂子门口有人便跟着一起过去了,知道事情的前因后果。”
得知常春梅是现场见证人,冯丽很想知道事情的原委,好奇地问道:“到底咋回事呀?那个孙狗剩到底又是哪根筋不对劲了,非得来破坏生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