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解释:“我也听说了,前不久薄耘不还搞了个party吗,就是给这个傅什么搞的。”
“不是,这也太扯了……”
“哎呀,肯定是开玩笑的啊,你还真信?其实就是他们家领养的一个什么贫困山村的优秀学生。”
“卧槽,这逼装大了吧?他爸是要竞选总统吗?”
“我听说可能是他爸的私生子……”
傅见微平静地、或者说是冷漠地看着鲍桧。
鲍桧对他的态度十分不满,一脚踹翻了他的椅子,修长的手指使劲儿戳了几下桌面:“来了这个班,就得遵守这个班的规矩,知不知道本班的规矩是什么?”
傅见微没说话。他现在可以理解薄耘为什么如临大敌了:鲍桧脑子有病。
鲍桧瞥了眼旁边一狗腿:“你来告诉他。”
“呵,新来的,我跟你说咱们班的规矩……”这人狐假虎威地冷笑了两声,突然卡壳,扭头问,“鲍哥,咱们班什么规矩?”
啥时候立的?他怎么不知道?他被孤立了吗?!
“……”
鲍桧装逼到一半熄火,能被这蠢货气死,狠狠剜他一眼。
蠢货忙把自己融入人群,机灵的赶紧补上:“咱们班的规矩,就是——鲍哥就是规矩!”
傅见微:“……”
耘哥说,没意外的话,开学一周会小考,然后根据成绩进行班级微调。
忍一个星期就行。
于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鲍桧看他这样子就来气,新仇旧恨算一块:“那天薄耘整老子那道,你跟他说,老子记下了……你要不要替他还?”
“不要。”傅见微说。
“呵,你倒是讲义气——嗯???”鲍桧反应过来,一怔,“你说什么?”
“我说,不要。”
傅见微平静且认真地说,“冤有头债有主,出来混讲一个义字,鲍哥不是那种跟薄耘有仇,但没办法发在他身上,所以就找我这样一个无权无势的贫困山村来的可怜学生的麻烦的人吧?”
鲍桧:“……”
围观狗腿们:“……”
这个童养……不是,这个家伙和想象中的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