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一盆狗血泼下去,跳出来的除了她老公,只有另一个男的。
这事儿在村里沸沸扬扬,甚至还传到了临近的村里乡里。大家像过年一样热火朝天地议论,眼神和语气里既好奇又鄙夷。
很多小孩儿在家长的默许下到“娘娘腔”的家门口吐口水、大小便。
“老实人”倒好,他老婆向来彪悍,村里人不敢惹,而且他老婆到处跟人解释,说他是被“娘娘腔”勾引的,只怪“娘娘腔”。
大家一寻思,这很有道理。
有一天,傅见微进山里割猪草,忽然听到微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往回刚跑两步,听到那声音很轻地叫自己名字,有点儿耳熟。他停下脚步,犹豫一阵,双手攥紧竹筐肩带,小心翼翼地过去探头一看,竟然是“娘娘腔”。
“娘娘腔”好像是被打了一顿,鼻青脸肿地倒在沟里,头上身上都是血。
傅见微不知道他怎么会认识自己,明明之前没接触过。
他看出了傅见微的疑惑,虚弱地解释:“我和你算是表远亲,你出生的时候,我还抱过你。”
村里谁跟谁沾亲带故都不奇怪,傅见微“哦”了一声。
但总之,这情况傅见微就不能当没看见了。他只好帮忙去“娘娘腔”家里拿了些药物来,入夜了再偷偷地把人扶回去。
没多久,“娘娘腔”离开了村里。
傅见微听叔婶在院里兴致勃勃地议论“娘娘腔”是不是去大城市里卖屁股了。
说着说着,叔叔突然压低声音,神秘兮兮:“我听说,那变态以前就在咱村里卖,好些人搞过他。”
婶婶嫌弃地“噫”了一声,立刻又好奇地问:“还有谁啊?”
“那就不知道了,反正有。”叔叔说,“谁还说出来啊?不恶心啊?啧啧。”
婶婶摇摇头:“想想都变态,男的跟男的……多贱啊。”
“谁不说啊,”叔叔咧着嘴说,“我以前就看他不顺眼,操,没事儿就往我身上蹭,我当时就觉得恶心,但没多想,现在想想,我操……”
婶婶问:“你说他图啥?”
叔叔说:“我听说,同性恋就是病,屁股痒,非得被男人那啥。”
婶婶感慨:“这么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