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只用带作业回去,都在教室。”傅见微说。
“脏衣服呢?”薄耘问。
“都洗了。”傅见微说。
薄耘“啧”道:“叫你带回去洗了……”
突然齐佳书的声音响起:“一起走吗?”
傅见微抬头,和齐佳书对视。后者朝他和善地笑笑,解释:“耘哥邀请我去他家玩。”
其实是为了继续讨论商理的事儿,但旁边人来人往,不好说破,薄耘就没做声。
傅见微“哦”了一声。
……
车开出去十来米,薄耘突然叫停,放下窗,看了眼正蹲在地上检查轮胎的荆荣家司机,跟站旁边嗦冰棒的荆荣打招呼:“怎么了?爆胎了?”
荆荣应了声,跟自家司机打声招呼,把冰棒棍儿扔一旁垃圾桶,过来薄耘的车旁,正要拉副驾座门,和坐在上面的齐佳书四目相对。
“……”
就操了!现在连副驾座都没老子份了?而且为什么是齐佳书?薄耘到底在搞什么?!
齐佳书正要开口,傅见微招呼道:“后座挤挤还能坐,荆荣。”
荆荣瞅瞅傅见微,瞅瞅齐佳书,瞅瞅薄耘,走过去打开后座门,把书包甩到薄耘刚挪给他的空处,然后关上门,平静地说:“把我书包送我家去,谢谢。”
薄耘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神经,问:“你呢?”
“我跑回去。”荆荣安详道。
“有病吧?上来。”薄耘说。
荆荣犹豫了漫长的四五秒,看在薄耘一片赤诚的份上,终究还是上了车。
荆荣刚上贼车,安全带还没系好,就已经后悔了。
但后悔无用,因为他刚关车门,司机就开车了,可能是急着下班,也可能是秉承着“不能我一人下地狱”的反派理念。
“耘哥,你可以再过来点。”傅见微说。
“没事儿,别挤着你了。”薄耘说。
“没有啊,没挤着我,还有这么多地方呢。”傅见微说。
“那是因为你太瘦了。我说你怎么就一直不长肉呢?”薄耘叹气。
“长了的。”傅见微不服气,“我前两天才称了,长了五斤。”
“真的假的?我才不信,没看出来长哪儿了。”薄耘说。
“长肚子上了。”傅见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