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桧:这倒也是。算了,白天聊,我请饭。
薄耘:我请,今晚让你白跑了两趟,过意不去。
鲍桧:说了我请,别逼我跟你急,别以为你比老子有钱!
薄耘:行吧,你请。
鲍桧:不说了,困了,白天说。
翌日清晨,薄耘和傅见微洗漱好,王佑也下地了,鲍桧跑来敲门:“我!薄耘开门。”
薄耘打开门,迎面一个黑黢黢的玩意儿怼过来,他退一步,定睛一看,是个猫包,圆溜溜的猫眼隔着网缝跟他互看。
“拿着啊!”鲍桧不耐烦地说。
薄耘莫名其妙地接过来:“我妈猫毛过敏,我家不能养,你别给我。”
“你想得美!”鲍桧白他一眼,“老子就是给你看看。”
傅见微在旁边防备地盯着,随时准备拉(偏)架。
“你大清早过来就为了给我看你的猫?”薄耘问。
鲍桧皱眉瞥了眼傅见微,话是对薄耘说的:“这不你特么说他怕咱俩是要约架吗?我打架从来不给猫看见。”
“……哦。”
薄耘已经用一个睡眠的时间接受了鲍桧的脑子在常人无法企及的地方的设定,决定打开猫包,摸摸这和平的象征,以示友好。
但他下一秒就被鲍桧扯开了手,猫包被鲍桧抢了回去。
“跑了你逮啊?”鲍桧把猫包搁一旁桌上,摸出钱包,掏了两张红色放包旁,对傅见微说,“你跟王佑去吃早饭,我有事儿跟薄耘聊。”
说完,勾住薄耘脖子往外走。
傅见微想追,但见薄耘冲自己使眼色,犹豫下,让他们去了。
薄耘被拉去附近早餐店,一边吃一边听“鲍言桧语”(这是薄耘昨晚入睡前想出来形容鲍桧发表的言论的词,可引申用以形容其他同样的傻子言论)。
两口豆浆下肚,鲍桧提着筷子摆出推心置腹的姿态:“我一开始,觉得你这人还行,就初一那会儿,我听佳书说你带头拒买破练习册,够爷们儿!一天到晚买那么多,写得完吗?就是骗钱,老子花钱买罪受!”
薄耘夹小笼包蘸醋,两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