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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懂,这是暗示夸她儿子有眼光又孝顺。于是纷纷这么做。

她满足地说:“唉,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

之所以薄耘知道得这么清楚,是因为荆荣他妈回头就找荆荣的麻烦,说人家虽然是羊毛出在羊身上,但她对荆荣纯属肉包子打狗。一对比,这日子就很难过下去。

为了让日子过得下去,荆荣火速刷他妈给他的卡给他妈扫了个店,然后被他妈连骂三天,卡都没收。

钟明瑜想起儿子给自己挣的面子,暗爽了一阵,好不容易才想起正事儿:“你爸刚跟你说什么?神神秘秘的。”

薄耘反问:“怎么不直接去问他?”

“问了,他说没什么,让我别操心。”钟明瑜说。

薄耘说:“那您就别操心了。”

钟明瑜不悦地“啧”了声:“你俩有秘密瞒着我?”

薄耘瞅她:“哎呀,我一说,你又要给我一嘴巴子。”

钟明瑜严肃起来:“你干什么了?”

“没干什么,就是新搞了个对象。”薄耘满脸写着“我是渣男我自豪”。

钟明瑜大惊,脱口而出:“什么时候?谁?那小傅呢?!”

“你管小傅呢,他在a国不挺好的吗,小舅说的。”薄耘说。

“你不是——”

“自然而然淡了呗,你们不就是要这个结果吗?”

薄耘一句话把钟明瑜要说的堵住了,她愣了半天,警觉道:“你小舅不是这么说的……”

“傅见微读个书不容易,在那边更是难上加难,差点儿抑郁。我多少是个人,总不能看他去死,就先哄着呗,等他以后再好点儿,我再提分手。”薄耘的语气还怪自豪的。

钟明瑜无语了半天,问:“那你现在这……怎么回事儿?谁?男的女的?”

“我都说了我是gay,当然还是男的啊。”薄耘说。

“所以,是什么人?”钟明瑜问。

薄耘打哈哈:“这不重要。”

“你遮遮掩掩的……我认识?”钟明瑜问,“荆荣?”

“怎么可能?我不喜欢他这型,我好傅见微那种白弱瘦,看着就乖。”薄耘说。

他妈一想,睁大眼睛:“叶九月?!”

薄耘没料到突然蹦出这个名字来,愣了下,说:“我毕完业就再没跟他来往过了。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