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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桧骂完,再次对傅见微强调:“这事儿就烂你肚子里,谁也不准说!钟明珪和薄耘他们都不准!不然老子跟你绝交!兄弟没得做了!”

我本来和你也不是兄弟……傅见微点头。

然后,眼看着鲍桧低落,嘀嘀咕咕,越说越难过:“老子要是在国内,谁他妈敢操老子?还操完就跑……老子一辈子行善积德,操|他妈的,吃这口闷亏。万一是个丑八怪呢?操。”

“……。”傅见微不是不想安慰他,是真的不知道怎么接这话。

过了一阵,鲍桧不叨叨了,坐在窗前给傅见微一个落寞萧索的侧影看。

傅见微欲言又止,半晌,说:“以后少去那种地方。你自己说的,你那时迷迷糊糊,认不清对方长相。就算遇上,你也认不出来。而且,上次是幸运,没染上病,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鲍桧无精打采地瞥他一眼,从裤兜摸出一个四四方方的小纸盒,扔到傅见微盖着腿的被子上。

傅见微低头一看,沉默了。

“我现在都随身带着。”鲍桧幽幽地说。

“……你……”傅见微语气微妙,目光复杂地看鲍桧。

“操,你别误会,老子只是以防万一,老子除了那回,再没搞过别人,也没被人搞过。”鲍桧急忙解释,“我是怕万一又遇上个套都舍不得用的傻叉!老子自带,至少安全点!”

上次,他本来只是自尊心受挫、觉得自己脏了,别的还好。可傅见微对他咔咔一顿输出,差点儿把他吓死,赶紧把能做的检查都做了一遍,还好没事儿。

傅见微张嘴,片刻,闭上嘴,低头扶额。

半晌,他看着被子上的避孕套包装盒,问:“怎么拆封了?”

鲍桧说:“我放了个在我手机壳里,你要不要也放一个?我听说,招财。”

“不了。”傅见微果断拒绝,然后犹豫一阵,实在忍不住,喃喃地问,“可你怎么知道尺寸就一定合适呢……”

病房里陷入了诡异的沉寂。

傅见微抬头,与满脸写着“卧槽,对哦”的鲍桧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