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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我养出来的。薄耘心想。

此时此刻,他对傅见微的占有欲到达了顶峰,他自己都感觉到了。

他不能自控地想:当时小舅是不想收养傅见微的,所有人都不想要傅见微,是我非要带他走,是我一直养着他,所以他就是我的,谁都没资格跟我抢。

……

澡反正算白洗了,傅见微的饭也白吃了,这会儿他没劲儿再洗一回,主要是没劲儿掰开薄耘搂着他的胳膊……不,其实不是真没劲儿,只是不想。

他头抵在薄耘胸前,静静地感受着薄耘的心跳,还是不确定薄耘和齐佳书是否也亲热过。

他想过,也许薄耘是在利用齐佳书当烟雾弹或给家人“脱敏”,也许高三暑假“照片事件”和齐佳书有关,薄耘在对其做戏,也许……

但哪怕有一万个理由,他仍然很嫉妒、很担心。

万一薄耘假戏真做了呢?万一,虽然心是假的,可还是亲热了呢?

薄耘怪会的……明明不像是会太关注那方面东西的人。

如果,薄耘真的和齐佳书、或其他人也有这样的关系……傅见微想了又想,觉得自己不会离开。

只要薄耘还要他,他就不走,他可以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哪怕薄耘要他走,他恐怕也不会走。哪怕他只能做薄耘的情人或情人之一。

以他的出身,本来也不该有奢想。薄耘那么好,若将来要养情人,哪怕那些人也出身差,至少会比他好看、年轻。以薄耘的条件,想要什么样的不行?

刚刚,之前他也是可以挣扎开的。他看出了薄耘的犹豫,他知道薄耘在那个时候其实是可以冷静下来的,只要他说点什么。

可他开了口,说的却不是能让薄耘冷静的话,而是他明知如火上浇油的话。

他根本就是故意的。

身世太悬殊了,哪怕他未来可以得到对普通人而言很不错的工作,但还是和薄耘天差地别。一旦薄耘疏远他,他没有任何办法。他怀疑到时自己给薄耘打电话需要通过薄耘的秘书转接通;他约薄耘吃饭,要从半年前预约,终于等到那一天,突然薄耘有更重要的饭局,不能来见他,也没必要来见他。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情景,他可以很肯定地预见自己一定会疯,会崩溃。

那他不妨提前发疯。而他疯起来会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