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见微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着薄耘,偶尔低头回下工作群或学生、家长,大概过了快两个小时,终于听到一声轻轻的呻|吟。
傅见微忙抬头看去:“耘哥?”
薄耘皱着眉头,缓缓睁开眼睛,眼前由模糊渐渐清晰。他本想喊疼,忽然怔住,眉头舒展开来,两眼渐渐睁大,发直地望着面前这个俊雅清丽的美人。
啊,是一见钟情的感觉!
看薄耘呆呆的样子,傅见微十分担心,忙按铃叫医生,然后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耘哥,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想吐吗?”
薄耘回过神来,大脑飞快运转,消化眼前的信息。半晌,他再度皱起眉头,说:“我失忆了。”
……
医生给薄耘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然后对傅见微说:“可能是因为先前的淤血压迫到神经,所以病人失去了记忆,可能还会伴随部分意识混乱。”
“那会好吗?”傅见微问。
“说不准。”医生说,“意识方面应该会慢慢恢复正常,但记忆不好说。最好是病人留院观察几天,没有其他情况再出院。”
医生离开后,傅见微无声地叹了口气,然后强颜欢笑地安抚看起来挺冷静的薄耘:“刚刚医生说的话你也听见了,不是大事儿,只要好好休养,过段时间就会恢复。”
薄耘沉稳地点头,接着开门见山:“你是谁?和我是什么关系?”
傅见微逗他:“刚刚我不是和医生说了是你的秘书吗。”
薄耘不动声色地问:“只是秘书吗?”
他看不像!他希望不是!他一时说不出所以然来,反正就觉得自己和这人之间有很微妙的神秘氛围!
傅见微反问:“薄总觉得还是什么?”
薄总看这反应觉得很有戏,心头一荡,用审视的眼光上下打量他几下,哼笑一声:“过来。”
傅见微过去。
薄耘拉住他的衣领,扯向自己。傅见微配合地弯腰,将脸伸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