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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薄耘紧紧盯着被自己亲得面颊透红、眼睛湿润、气都喘不匀的傅见微,卡在门口死活不走,竭尽全力把手伸进去扒拉,一边哄:“宝贝,没事儿。”

如果不是情况不合适,傅见微不仅想笑,甚至还想录个小视频。但他现在也很急,只能哄道:“我很快洗完,十分钟。”

薄耘退而求其次:“我站门口行吧,不碰水,你没必要关门啊!”

傅见微动摇了05秒,摇头表明不信任。就现在这样还卡门赖皮呢,一会儿肯定无法无天。

“你这样,越拖越久。”傅见微晓之以理。

薄耘动之以情:“咱俩之间这点信任都没有吗?”

“没有。”傅见微01秒的时间都没思考,果断地回答。

薄耘:“……”

他被严重地伤到了!

傅见微已经很久没洗过这么快的澡了。

他一出来,在门口度秒如年地熬了四百八十年的薄耘就火急火燎地往里跑。

傅见微忙拉他:“要不算了,你别洗了。”

“你松手!”薄耘急躁道,“别耽误我时间!”

傅见微哭笑不得,只能叮嘱了句:“你慢点,脑袋还没好,别又磕着了。”

“知道了!你松手!松手!”薄耘不耐烦地嚷嚷。

“你确定?”傅见微问。

“我特么发誓!”薄耘眼都要急红了。

傅见微这才松手,看着门砰的关上,然后里面传来花洒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这时候听水声都透着股迫在眉睫的紧急感。

傅见微刚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润滑剂,浴室门就被砰的打开了,薄耘恶狗扑食地来了。

“你慢点!”傅见微真怕他脑袋又震荡。

薄耘已经听不进人话了。

翌日清晨,餍足の恶犬正紧抱着猎物酣睡,突然察觉猎物想跑,他警觉地睁眼:“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