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卿天良将药抵入霍云朝咽喉,逼得人不得不咽下。
一吻罢,霍云朝问他:“给我吃了什么?”
卿天良目光怨念:“毒药,毒死你。”
巩氏特制药见效快,没一下霍云朝就发觉到身体不对劲,他很健康,又爱卿天良,根本不需要这些东西辅助也能生龙活虎,所以完全不明白卿天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不过既然卿天良都送上门了,不要他岂非傻子?于是抱着人在书房乱来了一通,只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做完后他没来由地感觉到睡意袭来,然后直接入了梦乡。
第二天是在书房的地上醒来的,卿天良也就给他盖了一件衣服,十分不体面。
霍云朝让左业拿来换洗衣裳换下,去上朝,站在大殿内直视卿天良,卿天良却目不斜视,连一分眼神都不给他。
轮到他说话时卿天良就会闭嘴,他问卿天良想法时卿天良会把问题抛给向均,和蔼可亲道:“丞相怎么看?”
向均夹在中间里外不是人,只能硬着头皮当调和剂。
下了朝,霍云朝找到寝宫,依旧被侍从拦在外面,他想硬闯,暗卫出现,尴尬拦着他道:“陛下的意思是,暂时不想见您。”
霍云朝无法,只得回府。
夜里,卿天良又来了,如法炮制,霍云朝一把捏住他脖子,皱起眉:“你到底想干什么,给我吃的什么药?”
卿天良眉眼一垂,眼角含泪,霍云朝看得一愣,一松懈又着了道,吞了药。
一夜过去,醒来后发现日上三竿,卿天良早不见人影,气得他锤了床榻,险些砸了茶盏。
第三日,霍云朝想瓮中捉鳖,卿天良却没来,婢女送来茶水后默默退下,霍云朝烦闷间喝了茶,没一会儿燥热难耐,送茶的婢女突然出现,撕开人皮面具,阴恻恻地看着他。
霍云朝红了眼,将卿天良抵在柱子上:“告诉我,你还要气多久?”
卿天良环住他脖子:“你什么时候爱惜自己的命了我就不气了,你三日没熬夜批奏折,朝廷也没有瘫痪,这个国家并不是没有你就不行了。”
霍云朝道:“你就气这个?难道不是不让你出去玩吗?”
“你就这么想我?”卿天良反问。
霍云朝摇了摇头,将卿天良按在梁柱上就地正法。
第四日睡到日晒三竿起,早已过了上朝时间,霍云朝直接选择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