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的solo时间结束了,轮到下一个人了,时舟立刻跑向秦宴城,秦宴城的视角看仿佛有一只开屏了的漂亮小孔雀一颠一颠的跑向他——
然后一跃而起,当着所有人的面一屁股坐在他大腿上。
秦宴城:......
时舟道:“怎么了?不是你邀请我坐的吗,现在不算数了?”
然后压低声音小声说:“别忘了,是你当着媒体的面坑我,亲口说咱俩要结婚的——我、的、未、婚、夫。”
刚刚不坐他腿上是不想搞特权主义,人家站着他坐着。
但现在都表演结束下场了,时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丝毫不害羞,毕竟他俩可是名义上即将扯证结婚的人,没当众打啵纯粹只是因为俩人不是真情侣而已。
时舟心想,等自己以后有了真正的男朋友,演戏这么累的事情一定要亲亲才能缓解疲劳。
秦宴城拿出纸巾给时舟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仿佛看穿了时舟的想法,在他耳边淡淡道:“小先生,那我也应该营业配合一下。”
说罢,不等时舟反应他要怎么样营业,他已经一手扣住时舟的后脑勺强迫他转过头来,对着他的嘴唇烙下不轻不重的一吻。
这次轮到时舟震惊了,如果说他是用小勺子吃了秦宴城一点点豆腐的话,秦宴城相当于一口把他的豆腐全吃了啊!
秦宴城亲完之后还一脸淡漠平静:“你坐我腿上之后,下一步不就是亲一下吗么。”
——其实这是从那位“花市在逃飞艇”的文中看到的,照理说还应该又更深入的一步,但众目睽睽之下就太有伤风化了。
时舟还不知秦宴城从哪里学来的,正要暴怒,想狠狠给他一拳,却见他耳朵有些发红,于是变成了疑惑:
“秦sir?我没吹你耳朵啊,你耳朵怎么红了?”
秦宴城闻言立刻微微皱眉,不自然的移开目光。
好在不等时舟继续追究,蒋导已经一个一个的排除了剩下的人。本来他就挑剔,看完时舟之后再看其他人就好像草莓水果糖和白砂糖的区别,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蒋导憋了半天的毒舌终于可以疯狂扫射了:“你们就没发现你们和时舟有什么区别吗?让你们来试戏,不是让你们服务员似的站在这里先报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