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城点点头,不咸不淡回答:“嗯。”
时舟心说秦宴城到底是他奶奶的哪根筋搭错了?怎么感觉整个人这么不正常呢?
好好的美人突然就千里冰封了似的,想贴贴摸摸都不敢了,更别说现在莽上去表白或者亲亲他了。
这诡异的气氛一直到杨明明抱着衣服敲门借卫生间来洗澡才缓和了些许。也不知道杨明明今天是什么戏份,又重新满身的泥巴了,整个人灰头土脸的像是逃荒的。
杨明明完全没想到秦宴城也在,见屋里多了个人顿时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发现是让人闻风丧胆的秦宴城之后更加害怕了,差点就要卷着衣服跑了,又被时舟给捉了回来。
他低头罚站做检讨似的盯着地面小声说:“秦......秦先生......”
等到杨明明去洗澡了,秦宴城终于忍不住问:“他每天都来洗澡?”
时舟点点头:“对啊,他房间没卫生间,公共浴室实在太冷了。”
秦宴城微微抿唇,突然想到另一个问题——时舟现在挂着他未婚夫的头衔,在人多嘴杂的片场,应当是不方便和谢桥做那些更深入的事情。
杨明明如果每天都来回走动的话,时舟的房间里肯定更加不能留宿别人。
那么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其实谢桥也没占到什么便宜。
论先来后到的话应当是自己先来的,而论亲密程度的话,他毕竟是无数次搂着时舟睡觉的人......而且时舟的初吻都给他了。
这个说不上来是不是自我安慰的想法让秦宴城的心情终于有些许畅快了,即使是一场赛跑,只要没到终点那他就没输。
杨明明洗完澡之后不敢多停留,他害怕秦宴城,穿上衣服就迅速跑了,时舟连忙在后面喊他穿好衣服再走,别着急往回跑万一再着了凉。
眼看着到了睡觉时间,时舟猜到秦宴城这些天可能没睡好,于是催促他赶紧去洗澡然后早点睡觉,反正明天下雨不用拍戏了,可以睡觉睡到自然醒了。
两人各自有各自的想法:
时舟心里非常愉快和幸福感满满,他终于又可以被秦宴城搂着睡了,钻进他的怀里,暖暖和和的比电热毯还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