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确十分年轻,看样子大概刚刚成年而已的少年模样,头发有些长了挡住眼睛,整个人看起来落魄潦倒,穿着很单薄,大风一吹看着就挺冷的。
“啊,这不是你亲弟弟吧,还挺拮据的。”时舟歪头问。
有那么一点可怜,这人既然能叫秦宴城一声哥,哪怕攀一点亲戚关系也不至于过得这么穷,可即使是小倪司机和保姆们都过得比这滋润多了,怎么就混成这样了?
秦宴城闻言,知道时舟这脑袋是不记事的,他以前看时舟简历的时候看过一次时清的照片:“这是你弟弟。”
时舟:???
我怎么还蹦出来一个弟弟?
噢,想起来了!
原主确实有个傻逼的赔钱弟弟,自从上次这缺德玩意为了钱把他卖给高利贷、打扮成小玩具献给秦宴城之后,他再没看见时清。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和这个天打雷劈的缺德玩意见面,以至于他一下子都没认得出来。
那没事了,一点点“这可怜孩子被冻坏了可怎么办”的心情顿时消失——就这?一点也不够落魄啊,怎么不更惨一点?他怎么不裸奔呢?
那不用问也知道时清是来干什么的了,果不其然:
“哥,求求你了,你这么有钱......哥夫更有钱,求求你救救我吧,我今天要是不能把高利贷的滞纳金交上,明天就又得翻倍了!”
时舟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故意笑嘻嘻的问秦宴城:“嗯?我现在不是三岁半吗,我这个宝宝怎么会有这么大个的弟弟,这他妈谁啊,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
之前没主动去收拾时清主要是发生的事太多了,而且时舟懒散的要命,能躺平了就绝不支棱起来。
结果这厮自己送上门来了。
“哥......”
时舟摆摆手:“别叫我哥,你哥早就已经死了。”
这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