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冬拿出校园卡,“对面的店要刷卡的,你用我的吧。”
童枝迟钝一下,接过来,“好,那过会儿给你转账。”
“不用了。”沈念冬笑了笑,“就当是请你吧。”
童枝也没有推辞,“那行,下次我请回来。”
她将卡放在口袋里,一个人走向马路对面的饮品店。阳光有些烈,下午两三点正是高温,童枝沿着路边的树荫慢慢走着。
蓦地,鞋跟陷入下凹的泥坑,猛地一崴。
陌生男人的气息压制过来,带着略显辛辣的龙舌兰味。童枝一瞬间恍神,近乎是下意识地,往后退一步。
男人站在她身后,掌心的热源隔着一层衣料,熏得她腰侧发烫,他甚至将她往他身侧带了一下。
童枝心里一惊。
不会是遇上了流氓吧!!
她下意识侧头,一口咬在他手臂处。
“别动。”谢曜行被她咬住手臂,闷哼了声,“童枝,是我。”
“……”
童枝吓得松了口。
“你、你手臂没事吧。”她几乎是使出了浑身力气咬了他一口,“出血了……”
男人将她的脸掰过来,温热的掌心翻过来,落了些湿漉的泪渍。
谢曜行压着火气,不耐烦地“啧”了声,将手心的眼泪往她身上抹。
“这么娇气。”
他原本以为童枝性格很好拿捏,无非是被娇养很久的名花,高傲冷漠。他今天跟了她一路,亲眼看见讲座中她和一个女人聊的欢快,哪里有半点冷淡的样子。
谢曜行服了。
不知为何,他有一种被戏耍了的感觉。
“童枝,老子不管你性格到底什么样儿。”
“你还是我未婚妻,就老实安分点。”
小姑娘看了他几秒,抱着他的手臂查看伤势,眼角红红的。
“我咬了你,会不会伤口发炎啊,这里一圈儿都流血了,会不会得狂犬病啊……”
原来她脑子里在瞎想这个事。
真当她自己是只狗呢。
谢曜行被气笑了,太阳穴突突直跳。
“你得过狂犬病?还是现在身上带着病毒?怕传染给我啊。”
小姑娘抿唇,摇了摇头。
“都没有,可是……”
真的好严重,现在还在流血。
从前童枝不知道,她咬人这样厉害。
“你他妈尼姑念经呢。”
谢曜行按下手臂上楞楞凸起的青筋,嗓音带着些冷戾,“老子没事,闭嘴。”
两人隔开很远,走了一路,路边趴着一个捂着脑袋的黑衣人,相机倒在地上。
黑衣人好像是商刊娱乐板块的记者,他此时忿恨无比,“谢曜行,你居然敢打我,我要去法院告你!!”
童枝被吓了一跳。
她眨了眨眼,看着谢曜行。
男人嗤笑了声,脚尖在趴在地上那人脸侧,一下一下地拍着。
“谁给你的胆子,跟了这么久偷拍她。想造什么谣言,你自个儿心里没点逼数?”
谢曜行踹了那人几下,那人连连求饶,很快有助理赶过来善后。
他走到私驾前,眯起眼看原地呆愣的童枝,伸出手臂,掌心向上。
“别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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