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朋友。”我很肯定地说,“我的记忆力并不超群,只能记得住要在拜访朋友时给朋友带礼物。”
其实这么说是很狡猾的,我更多的把乱步视作孩子。
在我的世界里,乱步是学生会随性的会长大人,是个会因为不知道该如何送福泽礼物,便急得失态的孩子。
我只是这样狡猾的讲话,就成功把乱步安抚好了。
他满意地眯起眼睛说道:“那下次再来时,也要记得给乱步大人带礼物哦,这次夹心蛋卷味道最好,下次还要。”
“好的,我记下了。”我满口答应下来。
时间正恰当,poker从医务室里自己坚强地走了出来。
他脖子上的颈圈已经被摘下,正晃晃悠悠地拎在手里,截断面是令人害怕的、犬牙差互着的狰狞模样,很难想象暴力到何等程度的摘除手法才可以造成这种痕迹。
“我想留着它当成纪念。”poker对我说,“将来不开心的时候就用它来出气,可以么?”
我当然是同意,并恭喜他摆脱了颈圈,获得新生。
于是,poker那张莫名神经质起来了的脸上,扬起了一个鲜活的笑容,那双莫名发直的眼睛里,也透出了明亮光彩。
我叫来车子,五个人一起坐车返回了港口afia本部大楼。
太宰把芥川领走了,我则按照预想好的行程,把poker和久作领去实验室见梶井基次郎。
我要给久作配一名监护人,这件事不好拖到明天再处理。因为今晚我打算去看望收养的孩子们,并不适合带着疯小孩同去。
我把我的诉求告知了梶井。
然后——
“什么?让我带孩子!”
梶井似乎被大大惊到,手指一松,原本正拿着的一只量杯落在地上,转眼便“啪——”地化为齑粉。
有一瞬间,我以为会发生爆炸的连锁反应,差点要把久作扑倒在地,上演用生命保护孩子的戏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