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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为梶井感到高兴,问他是否从教育当中获得了成就感,又是否愿意承担更多的教育任务。

“如果对方也是久作和poker这样有想法的弟子,倒也不是不行……所以您又想把谁塞给我?”

我没有回答他某个人的名字,因为在我的构想里将要成为学生的人太多了。

我直接把梶井基次郎加进了学园教师队伍的名单。

这在我看来是件正事,而走形式的开会在我心里则是琐事。

不,如果我真能淡然地视作琐事,也就不至于要努力压抑住骤然升起的拖延欲了。

不管是当首领还是当教师,都会遇到不想应付的工作,却又必须要做,这也许就是无奈的人生吧。

我知道太宰不喜欢开会,所以没有带他去,而安吾因为在两个组织当传声筒的重要身份,则必须出席会议并全程当背景板。

异能特务科方面除了我认识的种田长官和森先生,还有几个气质各异的陌生面孔跟随出席。

我不认识他们,但他们好像都已经认识我了,向我投来或是警惕或是冰冷或是好奇等各种目光。无论是怎样的目光,我都只能回以相同的呆板眼�。

虽然没有镜子,我也猜得到自己的眼�有多呆板,这是长期和学生们接触总结出的经验。

除异能特务科之外,内务省也派了些其他人员。而我只带了尾崎红叶一个打着港口afia标签的人参会,显得有些势单力薄。对此尾崎红叶有一些顾虑,所以全程没有放松警戒。

实际上,整场会议从头到尾都开得非常顺利又乏善可陈。

有赖于各方人员因重视而过度紧张的�经,会议上的压抑气氛几乎令我呼吸困难,并促使我进行假设性的思考:这和另一个我当港口afia最下级成员时,日常经历的各种想咬舌自尽的事情比起来,哪一边更恐怖些?

然后我凭空根据个人想象得出结论:应该是差不多的恐怖。

这场会议让很多人初次接触了我,我也努力记下了一些与会人员的名字。

不过这种努力只出现在最开始。当我开始认真渴望有什么人能顶替我应付一切,我就没有再努力做除了背台词以外的任何事,连思考也一并放弃了。

全程没有人跳出来打乱会议,没有任何质疑的声音。事后回想我觉得这并不能归功于「世相」在起作用,应该是确实没人打算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