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 赫连蔚除了亲亲抱抱, 倒并没有做别的出格的事情, 他忽然找来纸笔和诗书, 让秋聿之教自己中原的文化。
秋聿之耐心与他周旋了几天, 终究还是按捺不住,祈求道:“将军,您让我教的我也教了,可否放我离开?我弟弟还在龙甲城内,需要我照顾。”
“弟弟?”赫连蔚挑了一下猫儿似的明亮眸子,说,“跟你一样的犯人?”
“……是。”
“原来是要去找他。”赫连蔚忽然笑的像是个偷了腥的猫,说,“让我放你去找他也可以,只是你得跟我睡觉。”
秋聿之:“……”
赫连蔚说:“我知道你们中原人越是学问深越重视贞操,所以只有这样,我才能安心让你去见他。嫁出去的儿子泼出去的水,你跟了我,就不能跟小叔子啦!”
秋聿之:“……”
赫连蔚:“啾咪!”
秋聿之双手揪着被角,心一狠,又或许还带着了自己也不敢直面的期待,主动抱住了赫连蔚。
……
梦境进行到这一步之后,便陷入了紊乱的片段式重复,大部分重复的地方,就是最后那段缠绵难分的部分。
秋聿之连着梦了几天,直梦的自己躁动难安,热火朝天。
他觉得自己再忍下去,就该憋坏了,毕竟现在也是个血气方刚的男大学生是吧,天天梦带颜色的梦,现实里美人在怀却什么都不做,这未免有些太苦逼了。
于是这天清晨,秋聿之硬着醒来之后,心情澎湃地决定趁赫连蔚现在还傻着好好欺负他一顿。
手往旁边一摸,空的?
赫连蔚哪去了?
秋聿之有些疑惑地起身,推开书房的门一看,竟然发现赫连蔚穿着围裙乖巧地拖地!
震惊全a市,小蔚什么时候这么贤惠乖巧了?
“你醒啦?”小蔚低着头柔声问道。
“早安。”秋聿之更是心软心动情难自已。
他上前一把从背后抱住了小蔚,小蔚身体一僵,竟然拍了拍他的手:“先拖地啦。”
秋聿之把脸贴在他后颈上蹭着:“怎么突然想起拖地了?”
小蔚支支吾吾道:“因为……不干净……”
秋聿之蹭着蹭着,好像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这种味道很熟悉,因为最近他每天都能自产自闻。
从哪来的血腥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