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刘行止顿时一阵晕眩, 他勉力撑着,“扑通”一声跪下身来,道:“求陛下给小女做主啊!”
“怎么回事?”容洵责问道。
沈让道:“昨日收监之后,臣并未派人审问, 今日一早臣带人去审她, 就发现她已经死了。”
沈让说着,重重的磕着头, 道:“臣看管不利, 请陛下治罪!”
容洵眼睁睁的看着面前的一切, 先是群臣突然发难,再是刘念暴毙狱中,这一切仿佛都是冲着云羡来的。
是谁, 是谁要害云羡?又是谁, 有这么大的能量?
他竟浑然不知……倒是小瞧了这些臣子了。
“查!”容洵金口又开,“朕倒想看看,谁有通天的本事,能在皇城司眼皮底下杀人。”
“是!”沈让领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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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萧叙白再忍不住, 趁着夜色冲到了沈让府里, 一关上书房的门, 他便压低了声音, 道:“群臣怎么会突然上书请求废后?刘念又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
沈让站起身来, 一脸嫌恶的看着他,沉着脸道:“我不是说了,有事我自会去找你。你这样贸然闯进来, 不消多少工夫,容洵就会知道你我之间有往来。”
萧叙白管不了这么多,只重重的叩着沈让面前的案几, 咬着牙道:“你是容洵的耳目,只要你弹压住皇城司,容洵便是个聋子、瞎子,能知道什么?”
沈让释然一笑,道:“也是。”
他浑不在意的坐下来,敛了笑意,道:“不过,容洵弄权多年,他的城府究竟有多深,手段究竟如何,你我都不知道,还是不要轻敌的好。”
萧叙白自然知道沈让说的大道理,可事关生死,饶是他再沉得住气,到了这一步,也不能作壁上观了。
这种被人蒙在鼓里的滋味,他受不了。
见萧叙白没说话,沈让又道:“还有,萧大人,你我既是合作,你便该守着我定的规矩,如若不然,这合作便到此为止吧。”
萧叙白强压着怒意,道:“只要沈大人不事事瞒着我,我自然很乐意守着你的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