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牛跟石柔多年夫妻,又是一个村里出来的,懂她的意思。他眼里闪过精光,也不嚷嚷了,连忙拿出自己珍藏的好酒。
是一瓶撕了标签的茅台。
这可是好东西啊。
石大牛直接进去厨房拿出两个大碗出来,元鲁一看,登时瞪大眼睛,“班长——!!!”
“我喝不了这么多!”
“别装孙子,你的酒量我还不知道?你他奶奶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当年藏在床底下的酒,是被谁偷喝的。”
元鲁尴尬的摸了摸鼻子,觉得班长十年如一日的记仇。
石大牛咕咚咕咚的倒了两碗,推一碗过去,“喝!”
元鲁动了动鼻尖,心痒痒,喉咙也痒痒。元鲁已经很久没有喝过酒了,尤其是出了研究院后,他几乎连酒味都没闻过几次。
元鲁先是把碗拿起,闻了闻,味道正中,他更心痒难耐了。然后他扬起下巴,一口闷。
咕咚咕咚的,两三下就把酒喝清光了。
“痛快!”元鲁舒爽道。
“再来!”石大牛见元鲁高兴又准备给他倒酒,元鲁却阻止了。
元鲁:“不了班长,够了。能来你这里,喝到这么正宗的茅台,我心满意足了。”
这话语气不对了。
石柔从厨房出来,也察觉到两人有话要谈,放下下酒菜,找了个借口出门。
很快,房子里就剩下石大牛。
石大牛道,“说吧,有什么事你尽管说。这么多年的战友,出生入死的好伙计,我知道你性子。要不是迫不得已,你这小子也不会找上门来。”
“对了,来了粤省多久了?”石大牛似笑非笑的盯着元鲁看。
元鲁:“”
想逃怎么办?
“大概四年左右?”
石大牛一巴掌拍在大腿上,“好你个元鲁,你是不是不把我当班长,当你兄弟了?来了这么久,你竟然现在才来找我?!!!”
石大牛嗓子很大,吼起人来震耳欲聋。
元鲁好久没被人这么吼,耳朵有些发鸣。
“班,班长,您悠着点。您年纪大了,血压应该高了不少了吧,小心晕过去,我可没办法跟嫂子交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