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板塌了。
他一只脚直接踩空,卡在了地上和木板上。
萧大才:“”
骗人小青年:“”
哦豁,钱这不是又来了嘛!
“给钱。”
“说好了,这钱可不是我要收的。这木板车可是我们村里的财产,现在被你弄坏了。要是你不赔的话,我就举报你。”
萧大才的脸,黑成铁锅底。
腾腾的怒火,将他的脸烧得异常扭曲。
他狠狠的把自己的脚□□。可他下乡的这两天,连一粒米都没有下肚,全是番薯番薯,他早就饿得饥肠辘辘了。他拔了两下,头昏眼花,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饿的。
好不容易把脚□□,想走。可青年好不容易找到机会坑他钱,又怎么可能放过他?
直接挡在了萧大才面前,他缓缓的从补了又补的口袋里掏出一把锋利的石头磨成的刀,“你给,还是不给!”
萧大才:“”
这踏马还能不给?
萧大才巍颤颤的掏口袋,打劫青年嫌弃他人老动作慢,直接打掉他的手,往他口袋掏。他找遍所有的口袋,最终吵到了三毛五角七分。
青年呸的一声,嫌弃:“你们城里人,都他妈的这么穷的吗?”
“三毛五角七分,啧,比我还穷。”不过说是这样说,青年收钱的动作一点也不慢。
把萧大才口袋所有钱掏光后,他得意的开着牛车走人。
萧大才此时已经不止是脸黑扭曲这么简单了,他现在很不得想要杀人。他把这一次下乡所受的所有怒火都摁在了萧卿身上,他怒火中烧的想,等他找到萧安栋,他肯定不会放过她——!
“哈秋!”
“感冒了?”元鲁问帮忙烧火的萧卿。
萧卿眨了眨眼,这句话有点耳熟,这不是张七关那个混蛋问过的话吗?
她偷偷的看了眼元鲁,见他神色关心,并没有一点嫌弃,才笑道:“没有。应该是,有人想我吧。”
元鲁笑了,“那是应该的,阿卿这么好,有人想很正常。”
顿了顿,元鲁假装在很认真的翻抄大鹅,装作不在意的问:“会不会是你母亲在想你?对了阿卿,你母亲那边有消息吗?”
萧卿添柴的手一顿,很快又恢复正常,“嗯,有。我前两天收到她回信了。说他们在乡下挺好的。东西也够吃,让我不用经常给他们寄东西。”